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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霍桑的幻想落空了。

    走在路上的時候,她還美滋滋地期待著自己的小院子,連種什么花栽什么草都想好了,結果到了那里一看,得,還是兩人一間,這次連院子也沒了,客套都不客套一下。

    她在心里哀怨地刷著彈幕:玄天門經費這么緊張的嗎?錢都拿去給花蝴蝶泡妞了嗎?

    她抬起的腳就是邁不進去,固執地站在臺階下,活像跟牛郎分隔的織女,而門檻,就是那道銀河。

    傅清倒是雷打不動的面無表情,抱劍而立,既無失望之色,也無欣喜之態。

    霍桑懷疑就算房子塌了他也不會有什么驚訝。

    “傅道友,你說……”

    能不能換一下,后面這半句到底是吞進了肚子里。

    霍桑腦子里千回百轉,說實話,跟誰住都不如跟傅清住好,至少他知根知底,也不會有什么心理障礙。

    于是連忙改了口,友好地沖他一笑:“你愿意繼續跟我一起住嗎?”

    傅清:……

    然后霍桑就見他用“你在說什么蠢話”的眼神瞥了她一眼,然后上前走進屋子,領了兩個腰牌出來。

    一個給了她,一個自己留著,掛牌上也沒別的,就刻了兩個數字,想來是他們的門牌號。

    外門比起內門沒有那么多繁瑣的課程,主要也就是由長老統一講解玄天門的基礎心法,然后弟子勤加練習即可。

    畢竟像傅清這樣已經筑基卻留在外門的人沒幾個,大部分弟子還是以早日筑基為目標。

    比起這些尚未筑基的弟子,霍桑這個扮豬吃老虎的渾水摸魚起來也就格外輕松。

    不過就是有一個小小的問題——

    是夜,霍桑躺上自己的榻子還未入睡,心里默數著,果然在三百秒左右的時候,她左側的窗弦被篤篤敲響,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出現在窗外。

    霍桑就那么側躺著跟對方大眼瞪小眼了十幾秒,終于是認命般的嘆了口氣,翻身下床去拿了支架支棱起窗戶,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那只扒在窗沿的大□□。

    “你又來了?!?br/>
    她抬頭看看濃厚的夜色,又低下頭去看它,“這次是什么?”

    遠遠站在樹林里的少女便看見那年輕公子像是笑了一下,然后從大□□那里接過了一支還沾著露水的,淡粉色的木槿花。

    他又做了個什么動作——似乎是嗅了一下,才拍拍大□□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