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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喜血腥,又尤其對血腥味敏感,如此才會在女子初來月事之時便有所察覺。

    剛才他竟忘了這事……

    幽幽的目光落在水里的一片殷紅,瞧著她嬌小柔弱的身子和略顯蒼白的面頰,她這是出了多少的血,才能將一桶的水都染了?

    水已然是不能用了,且泡在浴桶里的女子也……,泠寒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把她從水中撈了出來。

    孫傾婉被整個抱出來的時候渾身濕漉漉的,水嘩啦啦的順著她的身體滴了一路,直到她被泠寒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殿里雖燒著地龍,暖洋洋的,但畢竟是寒冷的冬日,突然被從溫暖的水中撈出,巨大的溫度落差,令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冷意襲來,意識也漸漸從醉酒中恢復了過來,她緩緩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

    “陛下?”她察覺到了泠寒的存在卻看不見,只能試探的叫出聲。

    男子沒有說話,他正提了一旁的溫水過來。

    孫傾婉能夠聽到泠寒將木桶放在地上,桶內的水聲和桶底落在地面的悶聲。

    他拿起一旁的水舀,舀了一瓢桶里的水,冷冷開口:“把頭抬起來?!?br/>
    他幾乎是命令的口吻。

    屋子黑漆漆的,孫傾婉看不見泠寒的動作,也不知他要做何,想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又剛剛沐浴完,那他要她抬頭,應該是要吻她吧?

    女子酒意還未消退,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腦海里浮現起宴會上男子那張俊逸的面孔。

    深邃的漆眸,棱角分明的五官,雖說這人太怪,不過這模樣卻真的好看,所以她下意識里是不抵觸的。

    她是這樣想的,便也是這樣做的。

    于是男子便看到那小人兒緋紅著一張臉,撅起粉嘟嘟的紅唇,腦袋揚的高高地,一副等著他吻她的模樣。

    溫熱的水“嘩啦啦”的澆在女子微微泛紅的脖頸上,亦是澆醒了等著被吻的孫傾婉。

    水落下的那一刻,孫傾婉顯然是愣了一下,她緩緩睜開眼,眼中是隱藏不住的啞然,不是要親她嗎?

    溫熱的水順著她的身子,一瓢又一瓢的沖刷著她的身體,孫傾婉這才察覺原來泠寒在給他淋浴。

    原來真的不是呀!

    男子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了明顯失落,他便是掌心接了些水,順便把她的唇也洗洗。

    沖得差不多了,又抹了香露,然后將干凈的棉巾裹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