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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靜,這條街人煙稀少,只路邊停了幾輛轎車。每個路燈間隔設得較遠,他們在中間不近不遠的距離,光線低暗昏昧。

    清涼微風吹拂,頸窩的氣息卻格外滾燙。

    寧卿人不由怔愣住,心臟深處重重一抽,喉間微哽:“我沒有嗎,我哄的還不夠嗎?”

    沈逾安其實并沒有那么強的定力,也天天想她,滿腦子都是她。每次反應過來,都要狠狠唾棄自己一番。每次收到她的信息,聽到她的甜言蜜語,快要動搖時,又忽然清醒告誡自己不要犯賤去倒貼,她就把你當個替身而已,少自作多情。

    他真的太好哄了,每次都差點在她面前防線崩潰。

    這段時間,他做過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反復掙扎。

    掙扎到最后,還是跟自己妥協了。

    他鼻尖蹭在她滑膩的肌膚,嗅到屬于她身上的淡香,悶聲道:“不夠?!?br/>
    她肩微縮,心口被壓得沉甸甸:“那你松開,回去讓你女朋友哄你?!?br/>
    “……”

    沈逾安松開扣著她的兩只手,轉而掐在她細細的腰間,以一種恨不得將她嵌入的力道,聲音像是咬著后槽牙:“沒有!她不是?!?br/>
    她鼻尖一酸,說不上是心里難受,還是突然松快,“那你那天為什么不說話?”感受著腰間有力的雙手,鼻腔是他清冽的氣息,她咬唇:“你還在生氣是不是?”

    寧卿沒聽到應聲,微微側首,頸窩處傳來溫熱濕滑的觸感,他咬她。

    她沒動,任他咬,肌膚傳來細細的痛感,她卻渾然不覺地輕聲說:“沈逾安,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這些天我也累了……”

    “唔——”

    他竟然又捉起她的下巴,扣住她的后腦勺,毫無預兆地吻下來。

    唇被堵住,舌尖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貼合著毫無縫隙。她只泄出幾聲低低的破碎嗚咽聲,就被他急切又不緩力道的親吻給吞沒所有聲音。

    她被迫仰頭承受,手指揪住他兩側寬松衣擺,猶疑了一秒,閉上眼睛回應。

    不像是情侶間的纏綿悱惻,純發泄般大開大合地交纏。過于刺激的動作,唇齒間隱隱有些鐵銹的血腥味,但誰也沒有停下,好似在迫切地汲取對方氣息,一刻也不能停,糾纏到地老天荒。

    周圍是漬漬的水聲和其他迤邐的細碎聲響。

    她本就喝了不少酒,后勁上來后頭變得昏沉,再這么激烈地交換氣息與唾液,腦袋便更加發暈,險些站不住腳。后背抵著車門往下滑,沈逾安扣著她的腰輕輕一提,往身前一按,繼續深吻。

    ……

    隱在昏暗光線深處,男人坐在駕駛座,手緊握方向盤,青筋暴起。目光死死地盯向前面不遠處倚靠車子,旁若無人接吻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