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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卿趴在他胸口,聽到這三個字呆了呆,登時微抬腦袋看著他,眼里有些懵。

    不是,怎么就從沒戴小雨傘,延伸到結婚上了?

    她手還搭在他胸口,眨了眨,理解他的意思:“你意思是說如果真中了,就結婚?”

    她抿了抿唇,其實她安全期,概率應該比較低,他們應該沒那么走運。

    “……”

    沈逾安拉開她,掀開被子起身。隨便套上衣服到盥洗室,他腰微彎,雙手撐在洗手臺低頭閉了閉眼。

    嘖。

    結婚這話說出口他自己都挺懵的,并不是提前的深思熟慮,而是那一瞬間突然脫口而出。本來沒什么,但看她的反應,好像也對這事兒沒什么期待,顯然和他以一樣,從來沒考慮過這回事。

    沈逾安掀了掀眼皮,抬手扳起水龍頭開關,捧水澆濕臉,抬首對著面前的鏡子,任由涼水從額頭、鼻梁、嘴唇滑下,最后落進衣領里。

    他隨手拿起牙刷牙膏,耷著眼皮刷牙,那神情莫名有點喪。

    寧卿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盯了天花板好一會,起身在他的衣櫥里翻出讓他扔了但還在的睡裙穿上,踢趿著拖鞋去盥洗室。

    拉開盥洗室的門,沈逾安站在洗手臺刷牙,目光從鏡子里瞥她一眼。

    她過去從后面抱住他腰,歪了歪頭透過鏡子和他對視,語氣帶著試探:“你剛剛是在跟我求婚嗎?”

    “沒有?!彼炖镞€含著泡沫,面無表情地說。

    “……”

    寧卿是知道他跟自己一樣,對婚姻沒什么期待,今天說這話就是擔心真懷上了。她不想兩個人是因為這個緣由踏入婚姻這一步,想了想道:“其實我安全期,概率應該比較小……或者我去買藥?!?br/>
    他漱完口,腰抵著洗手池,低了低頭:“不行,那玩意傷身體?!彼D了頓:“抱歉,下次不會了?!?br/>
    “沒關系?!彼樫N在他胸口。其實不止他,她當時也挺上頭的,可能是兩人都懷揣著類似于“失而復得”,“破鏡重圓”這種心境,再加上沒了那層阻隔與酒醺的驅使,感覺比平時還要……暢快。

    寧卿刷牙的期間,沈逾安把早餐給弄好,她隨手挽起頭發,坐在餐桌。咬了一口三明治,腦中一閃想起來問他:“你昨晚怎么也去酒吧了?”

    他說:“心情不爽?!?br/>
    “為什么心情不爽?”

    他抬眼要笑不笑:“因為某個人路過的時候看都不看我一眼?!?br/>
    “看了,”她嘟囔:“余光都在看你好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