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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買了船票,天就下了大雨,陳萌帶著諾諾在候船室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諾諾看著雨說道。

    “好大的雨。”

    雨都連成線了,這樣的天氣島上很少見,小孩看了個新奇,陳萌看的著急。

    “沒事,下雨跟出船沒沖突的,只要不是海上大風就能走?!边@番話不像是說給孩子聽,更像是安慰自己。

    雨越來越大,還伴隨著陣陣驚雷,一個拿著喇叭的工作人員過來了。

    “今天走不了,大家去窗口排隊退票。”

    “也沒大風警報,怎么不走了呢?”有人替陳萌問。

    那工作人員白了他一眼,“一共就你們幾個人,這么大的雨難保海上會起風,出事兒你們能負責嗎?”

    別人晚一天也沒什么,但是陳萌知道她晚一天都不行,這事兒是分秒必爭的。

    “爸爸!”諾諾指著門的方向,陳萌看過去,只見渾身的二爺出現在門口。

    陳萌閉眼,完了,這次是真栽了。

    這樣先斬后奏的招數不是陳萌不是第一次用,但是每一次二爺接到老婆跑路的消息后,都是十分惱火的。

    二爺回家看不到自家媳婦,只看到她留的紙條,又見外面刮大風,他就一路追來,就怕這個小笨蛋帶著孩子在這個天氣走。

    他手里拎著閉合的傘,渾身被大雨淋透,順著頭發往下滴水,俊臉已是黑云壓城。

    他就站在那,一臉怒容地看著陳萌,陳萌自覺地走過去,從兜里掏出手絹擦他臉上的水。

    “怎么不打傘呢”她小聲道。

    “老婆都跑了,我還有功夫打傘?!”二爺冷言,等人家給他擦完臉才冷酷地甩開她的手。

    陳萌自覺理虧,心里明白這傘是二爺帶給她和孩子的,忙接過來狗腿地給撐開,舉著手給二爺撐傘。

    “我們回家啊?!?br/>
    邊上有人酸溜溜來了句,“讓女人撐傘,這叫什么男人?!?br/>
    陳萌回頭淡然道,“吃你家大米了?我樂意你管著嗎?”

    二爺把傘接過來,黑著臉來了句。

    “廢話什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