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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筱水以前讀高中那會兒老是不聽話,就是個實打實的窩里橫,盛阿姨和寧叔叔都太溺愛這個獨苗苗omega,舍不得打也舍不得罵,但又生怕孩子長歪了,知道了寧筱水黏他之后就像甩燙手山芋一樣甩給了他,美其名曰促進兩個孩子感情。

    他雖然有些無奈,最后卻還是抵抗不住內心深處對寧筱水的渴望,從高中開始兩人就從親近的關系變得幾乎形影不離。

    他的忍耐也是從那時開始。

    寧筱水朋友很少,因為寧筱水天生性格就有些傲嬌和慢熱,其次寧筱水的課余時光幾乎都被他占得滿滿當當,一放學就乖乖杵校門口等他來接,連班級聚會都不去參加,每天他到校門口都會有種當小朋友家長的錯覺。

    后來因為那些事情寧筱水突然一下就淡出了他的生活,進了軍部季肇光做什么事情都是拿命拼,戒斷反應讓他無數個日夜里翻來覆去的失眠,白天出任務還要進行高強度運動,注意力無法集中是很致命的弱點,但他不在乎。

    死了就死了,死戰場上也算是舍身取義了。

    現在想起來悔不當初,還好自己身體底子好,要不然他死了留寧筱水一個嬌氣包,那寧筱水就成真寡婦了。

    自從寧筱水回來后,他每天都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尤其是每天清晨起床,耀眼的陽光被紗簾擋去了大部分光線,只留下柔和的一縷投射在寧筱水鼻尖,然后漸漸蔓延到整個臥室,這是他每天最愛看的風景。

    有時候他看得心里起了燥火,會抬起寧筱水的腿粗暴的喚醒懷里睡得正香的人,呼吸交纏在帶著沐浴露和信息素香的頸側,加深這個已經被反復締結過的永久標記,然后享受又陶醉的吻去今天軟嫩小臉上的第一滴淚水,即使寧筱水哭得一塌糊涂他也不會停下動作。

    他根本無法再停止對寧筱水洪流般洶涌澎湃的愛意。

    季肇光收起思緒,投入到工作中,身下不快不慢不輕不重,正是磨人的頻率,讓他不至于失控,卻又忍不住分心去想寧筱水昨晚的誘人模樣。

    被肏弄得神智不清的omega連個短暫施舍的眼神都像在拉絲。

    躺在沙發上的寧筱水雖然看起來是睡了,但卻一直留著個耳朵在偷聽另一邊的粗重喘息聲,沒多久一個內線電話打了進來,他聽見呼吸變得有節奏了起來,很好的偽裝成了什么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不過既然是懲罰,當然不能讓季肇光這么舒服的就混過去,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可以反擊季肇光一次的機會。

    平時都是他被欺負,這次也讓季肇光體會體會被欺負的感覺。

    寧筱水氣鼓鼓的掏出遙控器,裝作在熟睡不小心碰到按鈕的樣子,把原本的一檔調成了二檔,接電話的人明顯頓了頓,但還是很自然的調整好了聲音。

    當檔位調成四檔時時候,椅子突然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在寧筱水看不到的地方,凳子把手都即將被捏碎。

    裝睡的寧筱水再也沉不住氣,爬起來檢查遙控器是不是壞掉了,明明剛剛試的時候還好好的,調到三檔就震得不行,按理來說即便是alpha也應該承受不住的。

    正當疑惑季肇光為什么一點奇怪的反應都沒有的時候,他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抓住腳踝翻了個面,季肇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接完了電話,現在和他四目相對,眼神里直勾勾的火光像是要把人點著。

    看著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眼神,寧筱水終于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小心玩過了頭,忘了季肇光再怎么順著他也是一個在易感期的壯年alpha,正是欲望強烈專橫跋扈的時候。

    “寶寶,老婆,幫我弄一次,一次就好行不行……”

    季肇光一邊親著他的嘴角,一邊難耐的輕蹭著堅挺的一大包欲望,企圖緩解一下這樣失控的癥狀,寧筱水見狀也不愿意再折磨自己的alpha。

    他親手戴上的鎖精環,現在又由他親手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