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皮克牧場的運馬車停在了宿山家門口的時候,里面的金色小馬便一下子震住了所有人,更別說是沒什么看過馬的宿建國和趙明霞兩口子了。
“這馬身上是不是灑了金粉了?”
趙明霞沖著兒子問道。
宿山笑道:“灑沒有灑金粉您上去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趙明霞聽了兒的話,擺了一下手:“算了,這馬太高了一點,不過長的真是挺漂亮的,我以前都不知道馬還有這種顏色”。
唐娜也湊在這邊幫忙呢,聞言便道:“還真沒有多少馬是這種顏色的,也就是阿哈爾捷金馬聽說過這種顏色”。
“阿什么哈什么金?”趙明霞繞不過來舌頭了,而且唐娜說的也快,她還真沒有聽清楚。
宿山笑道:“其實就是咱們國家說的汗血寶馬,金色的汗血寶馬我見過,那個金和這個金不一樣,那種金色有點發白,但是這個金色比較正,汗血寶馬的顏色更白一些,而且馬尾也不是這個色有沒有發覺這馬尾有點像是火焰似的,我跟你們說跑起來那才叫一個漂亮呢……”。
“你還能區別金色?”宿建國瞅了兒子一眼。
雖然覺得這馬很漂亮,但是宿建國并沒有想著騎它的欲望,在現在的宿建國心中,和他經歷過一次危險的豆丁正式成為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并且已經和兒子說了,老家建馬場的時候第一時間要把豆丁給送回去。
宿山笑了笑沒有回答父親的話,而是著著已經從車上卸下來馬被一匹匹的栓在了門口的栓馬樁上。
宿山是不樂意別的車踩自家的草皮的,別說是別人的車,自家的車子在上面撒歡宿山都不樂意,因為會弄壞牧草。
這也是一個正常牧場主的反應,牧草是牧場主的生存根本。
先有了好的草,那才能喂出好的牛羊來,牛羊夠好那才能掙到錢,才能夠家人的生活,這就是牧場主最為樸素的思想,現在宿山已經慢慢的有了這種覺悟。
等著所有的馬都卸了下來,宿山開具了支票,讓送馬的人,也就是皮克的大兒子帶回去,當然了在帶回去之前還得給宿山寫上一份收執,這沒什么好說的,程序上的事情不能馬虎。
新馬到了牧場,唐娜和拉蒙兩人便都把自己的馬給固定了下來,這樣有利于培養馬與人的感情,讓馬不會因為細小的指令差異而產生懷疑,至于這匹金色的馬自然是歸宿山所騎了,這么騷包的馬除了宿山這個牧場主人騎,別人騎都差了那么一點意思。
“這馬叫什么?”
“還沒有名字”宿山說道。
這匹馬也沒有被乘騎馬協會接受,自然是沒有名字的,如果每一匹馬都給起個名字,皮克家那么多馬,光是想名字都能把他的腦殼給想穿嘍。所以這馬以前只有內部編號沒有名字。
宿山想了一下說道:“那它以后就叫金毛吧”。
“……”
唐娜腦門上掛起了一排長短不一的黑線,心道:這人真是起名黑洞!
“叫金毛?你怎么不叫它來福呢?”趙明霞聽到兒子起的名字頓時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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