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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門外弟子連心經都沒有?”鐘離眨了眨眼,視線掃過一遍那個身體有些僵硬的白衣男子“這也太慘了吧?承宵君居然這么壞?我聽他傳言是剛正不阿啊,居然會如此苛待弟子……為什么你們不告訴他?”

    “我在太陰山三年,這三年里承宵君在門派的日子一只手都數得過來,他根本沒心思打理太陰山的一切?!鞭o秋抬手遮掩了一下打了個酒嗝“你知道嗎,我攢了三年,還靠著家里的救助,三年攢到了一百兩,才換到了參加金蘭會的玉牌。一般人根本沒我家的條件,一百兩,呵呵?!?br/>
    “那為什么不參加了呢?”鐘離給辭秋又倒了一杯酒笑著問道。

    難怪辭秋里的修仙者基本上都是迂腐不堪,原來……這么一回事啊。

    “因為,我看到了一個比我資質要更加好的孩子?!鞭o秋搖了搖頭“他的身世也比我要慘得多,我好歹還能寫寫書,有點賺錢的門道。他為了來到太陰山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如果按照現在的條件,這個孩子想要出人頭地,比我要花更多的時間……”

    “所以,你把玉牌給了那個孩子?”鐘離氏看著辭秋嚼著兔肉干接下了辭秋的話。

    “是呀,我也想明白了?!鞭o秋攤了攤手說道“比起修仙,我可能更加合適種地?!?br/>
    “噗,你要去種地?”鐘離氏笑出了聲“這樣埋沒自己了?”

    “那能怎么樣?爬上去給和那種只認錢不認人的人當徒弟?”辭秋撇了撇嘴,因為醉意都不能很好的坐正“當初選擇,嗝,還不是沖著承宵君去的,什么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沒錢連木劍都買不起。反正是我當初年輕的時候的妄想……現在,算了算了,沒錢啥都算了,回家種紅薯去了?!?br/>
    辭秋單手撐著臉,眼皮子是忍不住的打架。

    “在太陰山沒錢狗都嫌,但每天都要為門內弟子做雜貨,哪里去賺的錢呢……”辭秋趴在了桌子上聲音越來越小。

    “這么聽來,太陰山的掌門承宵君可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呢?!辩婋x氏笑著打趣道,同時對著不遠處的白衣男子舉起了酒杯?!安贿^話收回來,承宵君雖然年少成名,又是一心沉迷劍術,也許是沒什么管理的經驗吧?!?br/>
    “反正在我看來承宵君相當自我,再加上你說的年輕,那就是不諳世事?那不就是什么狗屁東西都不是了哈哈哈,反正我明天就走了,明天就脫離苦海了,哦也?!闭f完,趴在桌子上的人猛地坐了起來。

    “怎么了?”鐘離氏有些詫異的看著身邊似乎想起了什么的小孩。

    “不行,我得回去了,我弟弟還等著我呢?!鞭o秋皺著眉揉了揉額頭“我得回去了,明天他還得參加金蘭會呢?!?br/>
    辭秋有個非常重要的弟弟,也就是他的任務目標對象。

    “那我送你回去吧?!辩婋x氏揉了揉辭秋的頭發表示辭秋不用擔心“話說,你為什么你還要你弟弟參加?既然承宵君這么不是東西了,你帶著你弟弟一起走唄?”

    “少年總是有仗劍走天下,心懷大義之類的夢想……我沒辦法給他鋪一輩子的路,他既然自己選擇了往上,我能幫一下就幫一下?!鞭o秋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br/>
    夜晚的金蘭城已經過了宴會的喧嘩,街道上安靜異常,穿著白色衣袍的辭秋哼著愉快的不知名曲調,走的有些跌跌撞撞,身后的鐘離氏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這個孩子已經迷路好久了,他的好友因為要去調查門派里的事情先走了,說是明天金蘭會見不到活蹦亂跳的阿秋他就把自己的狐貍皮剝了。

    這不但是要這個孩子好好回家,明天還不能醉酒……

    酒他也就灌了幾杯,后面都是小孩子自己要喝的,怎么能怪在他頭上?

    就在鐘離氏在考慮要不要打暈這個小孩把他送回去的時候,拐角口又跑出來了一個穿著深灰色短打布褂的小孩,只不過那個小孩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應該是阿秋說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