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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實話自一開始拓跋宇的判斷就出現了差錯,甚至于包括他在內的拓跋五魔一度都堅信‘至寶’是與赤凰雀有關,事實上他們的堅持也不無道理,畢竟就憑赤凰雀所能產出的戰境和《九凰朱雀意》來看,也確實足以被歸類為‘至寶’這一范疇,并且單論《乾坤造化鐘》與前二者的價值孰優孰劣也暫不好說。

    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拓跋宇若想就這樣自上官昊身上,挖出有關赤凰雀的‘至寶’那無疑是癡人說夢,因此在這一點上其等于是做了無用功,至少對上官昊來說他對拓跋宇那隱隱的威脅是毫不在乎。

    想要染指小爺的寶貝?放馬過來便是!

    只是相對的,同樣也有脫離上官昊掌控的因素,那便是深知拓跋殷下落的王雪蕊,畢竟從根本上來說當時拓跋殷的真正目標就是她,若不是中間多出了上官昊這么一個變數的話,這小丫頭的下場還真不太好說。

    也正是因此在拓跋宇接連的試探下,王雪蕊的心神終究起了一絲絲的變化,而也就是這么點不經意的神情變色,就正好落在了正重點關注王家姐妹二人的拓跋宇眼中。

    “原來是你!”

    雖然起初拓跋宇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但王雪蕊的露餡卻一下令其不淡定了,當即也不顧場中還有眾人環伺,身影一閃便來到王雪蕊的面前,陰沉的雙目死死的凝視著正驚慌失措的她,看樣子要不是忌憚周圍還有王雪蓉等人在場,拓跋宇恐怕就要直接動粗拷問了。

    “怎么?拓跋家想開戰么?”

    即便是同樣對自己妹妹的行蹤一無所知的王雪蓉,此時眼看拓跋宇這副咄咄逼人的架勢也惱了,神色上的陰寒一點也不比對方遜色,尤其是因為其女子的身份,更使得這種陰寒中透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冷冽。

    “開戰?哼,就憑你們王家么?”

    既然有了拓跋宇的帶頭,拓跋匡的反應也同樣一點不慢,雖說平日里他與拓跋殷最不對付,但事關拓跋五魔及拓跋家的臉面問題,這自然又得是另當別論了。

    眼看場中的局面已經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上官家若想就這樣置身事外自然是不可能的,再怎么說王家與上官家之間也算是攻守同盟,要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拓跋五魔逞兇,那上官家在之后及未來必會落人口舌,因此哪怕是上官霸再不喜此時也只得站在王家一邊,因此瞬間就演變成了王家二女加上上官家三人,共同對峙拓跋五魔中的三位的局面。

    隨著氣氛越發的劍拔弩張,場中反倒變得是更加的寂靜,每個人雖然神色都十分不善,但他們也同樣清楚此時不能妄動,畢竟不論是哪方都沒有十足的信心拿下對手,并且這還是在封閉的城主府遺址之中,一旦哪方顯現出了頹勢只怕會遭來窮追猛打,到時候可就真的稱的上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諸位,我拓跋家只不過想一知族弟的下落,這不過分吧?可眼下各位的反應是不是有些太過激了?”

    知道長此下去自己一方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的拓跋宇,在一番思索后還是選擇了退讓一步。

    “對嘛,這不是會好好說話么?”

    上官霸深知這里面其實沒有上官家什么事,因此自也樂得當個和事佬,只不過就在他準備繼續這樣打醬油下去時,一個早被其忽略了的‘變數’卻鬼使神差的站了出來。

    “別為難人姑娘了,就你們那什么是吧?小爺早已送他上路了!”

    能這么霸氣說話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就在場面才稍稍緩和一點下來時,上官昊的話語無疑就是一道催命符一般,瞬間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

    那其中的意味可謂是各有千秋不一而足,有疑惑的、有不解的、有不屑的、也有感激的、更有幸災樂禍的和憤怒的!

    而面對眾人的目光,上官昊反倒顯得置身事外一般,不但百無聊賴的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還正充滿了閑情逸致的在那修剪著指甲,這副慵懶無畏的模樣當即就令拓跋宇是一陣怒火滔天。

    只是相比起王雪蕊來,不知為何拓跋宇的動作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就在所有人以為拓跋五魔要實施報復時,拓跋宇卻只是深深的看了上官昊一眼,至于其中究竟有何意味就連當事人上官昊都琢磨不透。

    “看來所有的問題都集中在閣下身上啊,之前倒是真的看走了眼,如此看來上官家年輕一輩的領路人當屬閣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