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拓跋琴那森冷的話語,不只是上官昊瞬間呆滯住了,就連上官大海和王錢也被這煞有其事的問話給驚了又驚,不過好在兩個老家伙也不是一般的小角色,因此也只是猶豫了片刻之后便再度向著拓跋琴邁出一步,大有一言不合就聯手拿下對手的架勢。
“怎么?兩個老家伙不信?呵呵,又或者只是覺得,死的是我拓跋家的子弟,因此才一點也不往心里去?”
拓跋琴似沒看到上官大海和王錢的動作一般,兀自嘴角一咧的冷冷繼續說道,并且自始至終他的雙目都只盯著上官昊一人,那充滿了玩味之色的目光看的上官昊是越發的心虛。
說實話被人這樣當面一點一點的揭穿,就是上官昊再鎮定也無法保證完全不露出馬腳,畢竟再怎么說他也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根本不是那些養氣功夫高深的老家伙所能比擬的,因此哪怕如今有著上官大海和王錢兩人護著他,他心里也仍然是七上八跳不得安寧。
更可怕的是那拓跋琴明顯知道更多的內幕,這從對方言簡意賅的話語中就能看出,對方不只知道第一個折在上官昊手上的是拓跋殷,否則沒有必勝的翻盤把握的話對方又怎敢以一敵二?
不行,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
否則等會對付自己的就不只是那拓跋琴一人了!
可是自己又該怎么做呢?
打?那是肯定打不過了,哪怕自己沒有先前于遺址中的那場惡戰,全盛狀態下的自己估計也不是那拓跋琴的一招之敵。
跑?那就更不可能了,別說自己能不能從拓跋琴的眼皮子底下離去,就是這心虛的作為就足以引起上官大海和王錢的懷疑,這不就跟落入對手的下懷了?
上官昊在一陣左思右想后竟無奈的發現,自己似乎已經被宣判了‘死刑’,雖然他布置的已經極為周密,并且也很有把握上官炎和拓跋風不會告密,可萬萬令他沒想到的是這位拓跋琴竟有如此本事,這種類似于讀心術或是窺探隱秘的法門著實有些邪門,這樣想來似乎當初拓跋宇的威脅也并非空穴來風,至少這才一個照面上官昊就已經落入下風,不得不說這拓跋五魔之首果真非凡!
“呵呵,確實,也不怕告訴你,除了拓跋殷被小爺替天行道以外,還有拓跋宇和拓跋匡兩個不自量力的東西!”
上官昊自知主動出擊才是唯一的出路,因此趁著上官大海和王錢還是‘友軍’的情況下,其打算先發制人將對手一軍,反正橫豎拓跋家都不會放過他,那倒不如利用其它兩族對拓跋家的排斥進行更深層次的打擊。
果不其然,上官昊的直言坦白當即就令拓跋琴的臉色再度陰沉了不少,其實就他自己而言是一點也不相信其余四魔會栽在上官昊這種人手里,說句不客氣的話就上官昊這種不過二重天修為的家伙,也許在上官家和王家中是一個香餑餑,可在他拓跋琴的眼中也不過如此,即便有著修為上的壓制可其余四魔皆不是一般人,不論是手段和底牌絕對都在這位曾經的‘廢物’之上!
“哈哈哈,想不到竟是這樣?那就簡單了,人死不能復生,對此我們上官家也感到十分悲痛,只不過拓跋家若是想借此發難的話,希望貴族還是好好掂量掂量,畢竟舊人已去若是再讓新人上路的話,嘿嘿嘿!”
上官大海這老東西說話一向就不喜歡留情面,此時竟意外的從上官昊口中得知如此猛料,先不說其頓時對上官昊是刮目相看,同時也更加執著的想要死保下這個‘好苗子’,畢竟可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讓拓跋家吃上這樣一個大虧的。
“對此,王家同樣十分悲痛,但事情終究已經發生,雖然你在拓跋家的身份非凡,但這等大事還是等你家家主來了再說吧!”
王錢意味莫名的回頭看了看上官昊后,很快便轉頭淡淡的對拓跋琴說道,其中的意思十分之明顯,那就是這事就算要折騰也不是你拓跋琴來。
如此情況下上官家和王家的聯盟可謂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畢竟王家總共就派了那么些人進入遺址,再剔除掉本就打算犧牲掉的那些開路炮灰外,王雪蓉和王雪蕊的安然無恙回歸已經足矣,可以說王家在這場三族博弈中是一點虧沒吃,因此自然也樂得賣上官家一個面子。
“呵呵,上官老前輩說的有理,在下確實沒有資格全權代表家族,只不過令晚輩有些好奇的是,難道弒殺親族同袍的劊子手,你們上官家也是這般的包庇偏袒么?如果是的話晚輩自然無話可說,不過你們上官家的族規還真夠特別的呀,哈哈哈哈哈!”
拓跋琴朗聲大笑道,而后意有所指的抬眼瞟了瞟那上官炎。
雖然從頭到尾上官炎都掩飾的很好,可這突然被拓跋琴這般露骨的針對,其脖頸瞬間漲紅不已,開了開口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也不知為何其最終還是啞口無言的閉了嘴,但是這一幕變故卻絲毫沒有逃過上官大海的眼睛。
“弒殺親族同袍?嗯?怎么回事?上官炎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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