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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你要干什么?”蘇之境將渾身已經濕透的桂龍琴輕輕放到軟榻上,想要給她寬衣解帶,雙手卻控制不住的顫抖著,桂龍琴紅著臉拼命死拽著衣服,不敢看蘇之境的雙眼。

    “再不換身衣服,你就要感染風寒了?!?br/>
    “我…我可以自己來的,就不勞煩王爺了?!?br/>
    “你是我明媒正娶來的境王妃,夫君給自己妻子換衣服,外人又豈敢有何異議?!碧K之境微微蹙了蹙眉,卻不得不收回尷尬的雙手。

    “王爺與我雖是夫妻,但這畢竟是軍營,平日里都不曾在一個營帳中同榻而眠,今日若將為我沐浴更衣之事傳出去,豈不是亂了軍心,如若被別有用心之人學了去,還會治王爺個不務正業之罪?!?br/>
    “你來軍營探望我也是父皇下的軍令,別人又會有什么看法,我看就是琴兒與我多日不見,生分了。”

    看著蘇之境那委屈的小表情,桂龍琴忍不住笑出了聲。

    “人們都說境王爺馳騁沙場,無所不能,依我今日所見,王爺也不過是還沒長大的孩子,只會胡思亂想?!惫瘕埱匐p手托腮,靜靜的看著此時懊惱不堪的蘇之境,心里卻是一陣暖流涌過,蘇之境這千年難遇的可愛模樣居然被自己遇見了。

    “本王才沒有如此小肚雞腸,你在此候著,我這就叫人來給你沐浴更衣?!闭f罷就轉頭掀簾而去。

    桂龍琴沐浴更衣這會,蘇之境也簡單洗了洗,換了身衣服就來到了蘇之溪的營帳中。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懷抱美人而歸的境王爺么,怎么如此垂頭喪氣,莫不是在王嫂那吃了氣,上我這來訴說?”

    蘇之境并沒有理會他的無理取鬧,只是將一個小布包扔到蘇之溪的手中。

    “閉嘴,給我換藥。”

    擼起的衣袖下,一雙古銅色的胳膊上,滿是被叢林里荊棘劃傷的傷口,因為剛剛沐浴過,那傷口被熱水浸泡后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你說你非得帶著王嫂去什么叢林,平日里在軍營里帶她騎騎馬什么的不也挺好,這下倒好美人沒事,你倒成了糙漢子,還怎么對得起天下第一君子之名?!碧K之溪一邊給蘇之境上著藥,一邊發著牢騷。

    “并不是她故意要闖入叢林的,只是這軍營枯燥的很,我答應去叢林里給她逮只兔子解悶,她放心不下我才跟了來,沒有她這次恐怕真的喪命于那野狼之口了?!?br/>
    “不是吧二哥,你這當真是被美色所迷惑,怎么連個野狼都干不過呢,太讓我失望了?!?br/>
    “他日你若娶了妻,未必會比我清醒多少?!?br/>
    “胡說,我才不會像二哥一樣,為了女人傷了自己?!?br/>
    “拭目以待,哦,對了老四,你平日里精通各種符文,幫我看看這塊牌子上的符文是何意思?”,蘇之境將從野狼身上取下的那塊牌子給了蘇之溪。

    “這都被血跡污損了,根本看不清所寫符文,不過從這牌子的材質來看,那狼必定不是野狼,而是被某個達官貴人或王公貴族所特意飼養的戰狼?!?br/>
    “你是說有人刻意謀害我們?”

    “對,那叢林雖然不是咱們軍營所有,但也因為地處偏僻,少有人跡。如果是一般的野狼,脖子上又怎會有這牌子,顯然是有人想利用這野狼除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