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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天河一陣頭疼,誰知道那么一個三線城市小家族的小姐,竟然是蘭陵蕭家的嫡系傳人,他要是早知道,早不就同意了這門親事,何至于這么費勁!

    簡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現在再想要把這個兒媳婦迎回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唉,這件事,先壓下吧,日后再說……”

    “我更加好奇,他是怎么從天獄出來的?”

    陳天河眉頭緊皺。

    蕭若嵐的身世,和陳江現在的情況,都只是小事,按理來說,天獄是個許進不許出的地方,當初把陳江判處了終身監禁,可這幾個月的時間不到,怎么陳江就又跑出來了?

    這一點,才最讓陳天河好奇。

    當初京城四家聯合執法,將陳江送了進去,現在陳江被放了出來,難免有人認為是他們陳家在背后搗鬼。

    傳出去了,難免對陳家的聲譽造成影響。

    馬耀文搖了搖頭,他雖然對天獄不太了解,可也知道,近三十年來,所有京城四家和三大千年世家不忍心下手的家族子弟,全都被關進了天獄之中,這幾十年來,要么是死在了里面,要么是被關押著,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

    陳江,還是第一個!

    陳天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陳江回到京城,對于京城四大家族來說,不知道是好是壞,他這個兒子,陳天河不得不說,自己的確有些看不透了。

    ……

    ……

    京城,一間茶樓。

    陳鎮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茶樓,距離他所住的小院,不過幾百米的距離,他每天早上出來遛個彎,帶上街口買的點心,坐到中午,再回家去。

    只不過,今天陳鎮北只要了一壺茶,沒帶點心。

    因為,他在這,要迎接一位老朋友。

    不多時,一個穿著練功服的男人,從樓下走了上來,論年紀,這男人顯然要比陳鎮北小上不少,但也是鬢角微白,眼中帶著幾分憔悴。

    “蕭獄長……”

    “時隔三十年,重返京城,還習慣嗎?”

    陳鎮北示意蕭問天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