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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眼是陌生的環境,房間中卻是少年熟悉的味道。

    口中還殘留著血液的香甜,沉音愣了愣,撐著身體靠坐在床頭。

    只是這簡單的動作,她卻做得有些艱難,骨節猶如生了銹一般,格外的僵硬虛弱。

    昏迷前發生的一幕幕重歸腦海。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那些記憶依舊清晰如昨。

    漆黑雨夜、繪有詭異花紋的臉譜、搶奪骨珠的強大獵人,還有那個銀發少年。

    “艾德里安。”沉音喚出這個名字,深灰的眼眸中迷茫褪去,漸漸染上冷意。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古樸純黑的戒指,上面刻著繁雜的感應符文。

    這是她給紀瀾安準備的生日禮物,只可惜當時并沒有送到他的手上,如今這戒指出現在她的手上,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為她帶上的。

    沉音抿唇,摸了摸那戒指,轉眼打量這間房間,在看到放在床頭那束新鮮的梔子花時,她停住了眸光。

    “傻子?!?br/>
    沉音原本以為自己是紀瀾安帶回來的,現在應該是在紀家,可她走出房間卻發現,這里是一個陌生的宅子。

    這座宅子比她之前看到的紀家還要大,裝修偏向于古樸簡約。

    也許是夜深的緣故,四周并沒有什么人。

    沉音依靠著戒指的感應,一路來到一處書房的門前。

    走廊的鐘表指向凌晨,這間書房中卻還亮著燈。

    一門之隔,紀瀾安就在這間書房里。

    沉音輕輕呼出一口氣,緩緩將門推開。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書桌前面的紀瀾安,還是修長的身形,還是熟悉清俊的長相,但對方卻換下了那身白襯衫,穿著一身妥帖的修身正裝,看上竟成熟不少。

    那是一種介于青年與少年間的俊美。

    紀瀾安的氣質似乎也發生了轉變,比之前更加沉穩,眉眼間少了些柔和暖意,多了些淡漠而清冷。

    她究竟睡了多久?竟然讓紀瀾安有了這么大的變化。

    那邊的紀瀾安自然也聽到了門邊的動靜,他看著手中的資料并未抬頭,感覺到進來的人半晌沒有動靜,他蹙了蹙眉,聲音為沉:“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