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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因還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誰知東方闊卻主動找上門來。

    “你說,讓他們做,我好久沒吃到你做的烤雞了。我真的不能忍了,鐘離述說得對,把你帶回去當個廚娘也是不錯的?!?br/>
    相因手感還在,左右試了試面團的形狀,開始和面,可和面是個技術活,她怎么可能一點面粉都沒粘上呢。

    東方闊好心提醒道:“你左額角有個白點,你擦一下?!?br/>
    相因只好用胳膊肘輕輕蹭一蹭,可她又不知道在哪里,胡亂一蹭,黑布被她蹭上去了一塊。

    久違了的五顏六色呈現在她面前。

    她看見了?

    正在這時,那日女子口中的家父,端王爺正好進來,心中驚喜,心道:哇,蒙眼,還是賢侄會玩啊。現在年輕人的路數他也得學起來了。

    鐘離述跟在后面,見到她盈盈秋水,面不改色道:“剛好今天應該拆繃帶了,既然你自己蹭下來了,我也就不用叫大夫過來了?!?br/>
    這哪里是今天才需要拆繃帶,明明就是她早就能看見了,還被鐘離述耍得團團轉。

    “哼,大騙子!”

    鐘離述賴皮道:“跟你相比,半斤八兩?!?br/>
    東方闊無辜道:“這個不怪我啊,相因姑娘,我只是想吃烤雞而已啊。”

    端王爺跟鐘離述打趣幾句目光就看向了她:“咦?這位小娘子怎的好生眼熟???”

    相因連忙低下頭去,許大虎不在,她是不是還可以用那招打死不承認糊弄過去?

    端王爺又道:“這不是那日在美食賽上的姑娘嗎,不是還有一位許,許什么來著跟你一起,怎么不見他人?”

    聽見“許”這個字,鐘離述就下意識地黑了臉,端王爺見他臉色有異,笑道:“想不到我的好侄兒長大了,半點他叔叔的文韜武略沒學會,風流倜儻倒是學個了干凈,出門一趟,竟拐了個姑娘?!?br/>
    “你有文韜武略嗎?”鐘離述嗆聲。

    可端王爺不接話,只盯著陳相因看,顯見是在等鐘離述介紹他們二人的關系。

    陳相因只覺得風里一股熱氣,吹得人臉頰發燙,她如今到底算他的什么人?

    她是他的妻子?可她不是真公主。

    他的情人?無名無份,她才不要。

    或者為了掩人耳目,說是他的妹妹?可皇室貴胄豈可胡編亂篡,宮里倒是有位他的親姐姐。只聽身邊人悠悠道:“哦,路上順手買了個廚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