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天刷兩套卷子，課上一套，作業一套，作文也要寫。我這周一發，下周一收。”郭亞可說：“徐稚，你課間到我辦公室來搬一下，發給班里的同學?！?br/>
    徐稚才復蘇過來的小心臟，試圖抗議但態度委婉：“刷卷子沒問題，就是搬卷子不行。”

    郭亞可清了清嗓子：“這位新來的徐同學還不知道四中的規則，其他同學來負責告訴他一下?！?br/>
    說完，他夾起教科書走了。

    徐稚發小消息問宋華華：老郭什么毛病，搬個卷子還有潛規則。

    宋華華：兄弟，老郭點名讓你搬卷子意味著他要找你談話。

    徐稚：可以裝傻不去嗎。

    宋華華：可以啊，以后每節課他都找你練手，你就可以體驗咸魚位移的極致爽感了。

    五分鐘后，徐稚服務態度熱情地出現在郭亞可的辦公室：“那個，郭老師，搬哪一摞？”

    “你先坐?！惫鶃喛商痤^，聲音親和：“我跟你聊聊?！?br/>
    徐稚：“啊……我不擅長聊天?！?br/>
    郭亞可手里翻來覆去地看著一張卷子：“我問你答會嗎？”

    “這個會?！毙熘烧f。

    郭亞可把那張卷子拍在他面前：“這次考試，你丟了很多基礎題的分，是認真的？”

    基礎題。

    真沒看見。

    徐稚就差吐血發誓了：“我對待這次考試的態度很認真，就像初戀?！?br/>
    郭亞可的臉上閃過一抹陰晴不定，點著卷面：“給個解釋？”

    徐稚閉上眼睛講訴偏遠縣城的回憶殺：“……我就是基礎不好。”

    我是個小混混。

    郭亞可好像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他伸手往抽屜里一個盲掏，拿出一本厚厚的自編習題冊：“這本是補基礎的?！?br/>
    徐稚頭大了，但還是摁著性子說：“謝謝郭老師?！?br/>
    “2塊5毛?！惫鶃喛蓧褐菚骸把航穑D賬還是現金，你支付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