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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瞞,還是不瞞,這是個問題。

    周飛坐立難安,最終,和上次一樣,他還是決定什么都不說,先用考試牽掣住徐稚,霍辰自然會跟上。

    對,考試,他要對徐稚越收越緊。

    徐稚站在走廊上吹了一陣風,校園里早開的金桂香氣盈鼻,大概有些鎮定安神的功效,很快撫平了他毛躁的情緒,心中剛剛掀起的旖旎瞬間跑了個無影無蹤。

    男生之間別說剛才那些話了,就是更過分的話,他和魏威他們也說過。之前在縣城的時候,他還不是每晚都在群里騷浪,挨個叫人來他打游戲的網吧侍寢,別說口嗨了,更過分的事都做過。

    比如結伴去洗手間的時候讓小兄弟點個頭,互相認識一下。

    艸啊。

    多么變態。

    徐稚伸手拍拍臉,自言自語:“稚爺好像變純情了。太純情了?!?br/>
    這么一想,他和霍辰那點屁話好像不算個事。

    徐稚釋然了。

    他走進教室,若無其事地坐下學習。

    化學課儼然已榮升為他的心頭之寵,晚自習罕見地沒碰語數外,刷了一個晚上的化學試題,甚至連每章練習后面的拓展題、競賽真題都刷了。

    刷的熱火朝天,不亦樂乎。

    課間宋華華一臉擔憂地過來戳他:“你有點瘋魔啊徐同學?!?br/>
    徐稚刷著題,頭也不抬:“我也就化學還有點提高的余地?!?br/>
    宋華華一巴掌拍到李言棟肩上:“就問你慌不慌老李?!?br/>
    李言棟十分佛系地說:“慌有用嗎?還不是看命,命里要我穩坐倒一,我還去抗爭什么?!?br/>
    宋華華頓覺醍醐灌頂:“好有道理。悟了悟了?!?br/>
    徐稚從頭到尾都沒搭理這倆貨,寫完化學題,一邊放松神經一邊摸出了手機。

    魏威在【五年高考,三年吃喝】群里說,不想念書了,實在太沒意思,想辦退學來g市打工見見世面。

    徐稚問沈前,魏威怎么了。

    不料沈前的說法和魏威一致,說上學沒意思,看不到出路,他們倆合計著從家里帶點錢來g市投奔徐稚,順便找點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