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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霍辰滿臉的無所謂,漫不經心地說:“做完那道極限值的大題再飄?!?br/>
    徐稚斜眸瞥他:“我得去約會?!?br/>
    霍辰冷著臉把人拉住,強摁在座位上:“不寫完別想走?!?br/>
    他比徐稚高了那么一丟丟,手臂有力,站起來壓住徐稚的肩膀的時候,強勢的像清晨蘇醒的獸,帶著掩藏不住的壓迫和隱隱的威脅。

    徐稚撩了撩眼皮,肩膀上的手心微熱,他本能地變換成坐直的姿勢:“我不會。”

    學渣就這么坦誠。

    “問我?!被舫礁┫律韥?,下巴幾乎要抵上徐稚的耳垂:“我教你?!?br/>
    溫熱的氣息猶如電流驟然流過徐稚的大腦,他渾身一麻,使勁把霍辰掀到一邊去:“滾,不學。”

    他聲音一時沒壓住,馬上又要放學,后排的幾個男生立刻湊熱鬧地圍攏過來,里外三圈把他倆給圍住了:“什么題啊辰哥也教教我們?!?br/>
    極強的求知欲。

    “難題。”霍辰被圍的胸悶,拽了吧唧地說:“算了,教了你們也不會,還砸辰哥招牌。”

    “切——”以李言棟為首的男生們不屑地嗤了聲,忽然擼袖子掄胳膊,一個摞一個把霍辰壓到了課桌上,嘴里嗷嗷喊著:“打倒霍大佬。”

    徐稚聽的耳邊嗡鳴,想走人奈何被這群傻x男生擋路,實在沒眼看,低頭說了句:“周飛來了?!?br/>
    一群男生四下逃竄,滾回座位還在偷著往窗戶外瞄。

    早就下課了,哪有周飛的影子。等他們反應過來被騙時,喊“狼來了”的徐同學已經不見了。

    徐稚一路小跑,在教學樓之間七拐八拐穿行,終于甩掉了后面的小尾巴,霍辰。

    今年的冬天來的似乎異常早,小道上沒來得及清理的積雪一半凍成了冰,踩上去打滑,一不小心就容易摔個狗啃泥。

    徐稚在南邊少雪的縣城呆了十年,沒走過這種冰凍的小道,好幾次都險些跪地上,就很凌亂。

    “徐稚,”顧佳帶著掛脖的手套在路燈下朝徐稚揮揮手:“這邊。”

    徐稚攏了攏衣領大步走過去,給了她一個“有事說事,沒事別扯淡”的眼神:“嗯?!?br/>
    顧佳:“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br/>
    徐稚聳聳肩:“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br/>
    他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