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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塞在旁邊的口袋里?!毙熘稍诖采戏藗€身,抱著枕頭哼唧道。

    霍辰又仔仔細細地翻了一遍:“沒有,你自己起來找找。”

    徐稚還賴在床上:“準考證可能比我先一步去溜考場了,算了,它有想法就去干嘍?!彼臇|西一向塞的很亂,他想,霍辰找不著也正常,等他晚上再找出來不遲。

    這心態也太好了,霍辰佩服的不行:“行,你記著找出來放手邊?!?br/>
    一群人出去覓食回來,又各自回房刷了兩套賽前題熱身,一直到打起哈欠發覺該洗漱睡覺的時候,徐稚才想起準考證的事。

    “艸皿艸?!毙熘砂褧锥挤樟耍骸罢鎭G了?!?br/>
    “辦完住宿老紀把身份證還給你了嗎?”霍辰手里拿著毛巾,長袖松散地挽到手肘處,偏過頭來掃他一眼:“打電話問問他?!?br/>
    徐稚說:“給我了?!?br/>
    他記得清清楚楚,他收好之后和準考證塞到了書包最外層的口袋里。

    那就一定丟在酒店之內了。

    “身份證都能丟,嘖。”

    霍辰一邊抱怨一邊打電話給前臺,讓酒店幫忙尋找。

    到了晚上十一點半,依舊無果。

    準考證已經在酒店前臺重新打印了,可身份證,有一丟丟難辦,這個點,戶籍科的民警估計都不在崗,補辦不了臨時身份證。

    徐稚帶著一身的低氣壓撥通了徐遠地電話,把事情一說,徐遠在電話里喜出望外地一拍大腿:“乖兒不急不急,你安心睡覺,這事包爸身上,你只管睡覺啊,睡一覺起來爸保管把身份證送到你手上,你看行不行。”

    自家兒子都被學校選拔去參加化學競賽了,徐老板激動的手都在抖,掛了電話還一遍一遍地在回味這個事情,太好了。

    “洗洗睡吧。”徐稚對霍辰說:“明天一早我爸過來。”

    霍辰揉了揉眉心,說:“你先睡吧,我下去買點東西。”

    徐稚做了個快去快回的手勢:“買盒煙回來,謝謝?!?br/>
    霍辰回過頭來,逆光站在門口:“好?!?br/>
    “真慢?!钡攘舜蟀雮€小時還不見霍辰回來,徐稚上下眼皮打著架嘀咕:“我等的都憤怒了?!?br/>
    又過去十來分鐘,還不見人出現。

    徐稚的憤怒又加一籌,自言自語道:“男朋友半夜出去,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