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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辰:……

    他有點不想搭理馮彥翔了。

    就要暴富的老馮:哎呀我就貧個嘴。話說真不好下手,總不能在找個人沖進教室把人揪出來踹兩腳吧,那可真就是校園凌霸了。

    天下第一水霍:別學我家稚爺。

    也就他家徐稚踹人沒被圍觀的同學群毆的,換個人都不行,看臉。

    不過剛得知這件事的時候霍辰可沒有這么想,他驚慌失措,生怕徐稚惹上麻煩,最后連討好家中有權有勢的長輩的心都有了,看能不能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又愧疚當時沒在學校,不然他一定會拉住徐稚,自己上。

    就要暴富的老馮:我再想想。

    霍辰關掉手機去洗漱。徐稚剛剛用過浴室,里面水汽未散,還殘留著沐浴乳的清茶香味,他邊刷牙邊想:下次出去住賓館一定要和徐稚一起洗次澡,換個姿勢開著燈手動。

    猥瑣了猥瑣了。

    就這樣心思一歪,洗出來的時候他從臉到脖子都通紅通紅,不知道的還以為學校燒水的鍋爐鬧事故,水溫不受控制,把洗澡的學生給燙了呢。

    霍辰心虛地爬上床,從頭到腳蒙的很嚴實,急切地盼著趕緊斷電熄燈。

    “辰哥是不是病了?”王春尚睡前玩了一把王者,被對方小學生嘲的懷疑人生,硬把徐稚拉過去救場,才緩過來,一扭頭看見霍辰一聲不吭地裹在被子里,驚了。

    一聽說霍辰病了,徐稚立馬扔下鼠標,長腿一蹬爬到床上:“哪里不舒服?”

    霍辰在被子里面哼唧:“困?!?br/>
    徐稚去掀他被子,手剛伸進去一下,霍辰就一個翻身捂著臉趴床上了,手里抓著被子不放:“沒穿衣服?!?br/>
    “……靠?!毙熘苫鹚倏s回手,不帶走一片便宜。

    “都男生裸睡也沒什么啊,你別蒙頭啊,萬一半夜把自己悶死怎么辦?!蓖醮荷袚牡囊?。

    徐稚:“……”

    老王究竟是什么品種的,真特么腦回路稀奇啊。

    啪的一下,斷電了,宿舍里一片漆黑,對面都看不見鼻子眼睛的黑,徐稚正要從霍辰床上掉下去,手腕被一只掌心灼熱的手握住了,深情兮兮:“晚安?!?br/>
    徐稚:“我總覺得你有病?!?br/>
    從回來就不太正常,矯情的要死要活的。

    霍辰窩在被子里笑:“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