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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le什么玩意?”

    前世的嵐風。英語只是個半吊子,認識一些單詞,但遠遠達不到可以交流的程度。看著遠處的鄧布利多慢慢走近,嘴里嘰里呱啦說著英語,雖然能感受到他的善意,但聽不懂話怎么交流。

    不過這種情況,他在艾澤拉斯的那群朋友早就想到了,討論出很多方案。比如那群德魯伊,就像讓自己學著他們感悟自然、聆聽萬物,可惜嵐風雖然是一個愛好和平的熊貓人,但是和環境保護主義者并不沾邊,他看到動植物的第一反應,永遠是能不能吃?好不好吃?這是愛好美食的熊貓人的通性,是刻在DNA里的。

    排除自然之道,那么只剩魔法了,精靈們一如既往地傲慢,提供了一條搜索記憶的魔咒,這是他們獲取巨魔信息的通用方法,但是被嵐風無情否決了。雖然這個魔法并不會對雙方造成傷害,窺伺他人記憶的做法,終歸太過不人道了。

    最終,嵐風的好兄弟—游學者周卓提出了一個大家都認可的方案:由他煉制魔法卷軸,然后銘刻德魯伊的自然魔法和精靈的奧術魔法。自然魔法可以告知接觸者,是否同意卷軸攫取他關于溝通方式的記憶,經過接觸者同意后,精靈的魔法生效,復制記憶,供嵐風使用。

    于是,嵐風收起樹枝,將手按在腰帶上的空間寶石,在一大堆物品中,尋找卷軸?!靶薜涝旱氖ニ?..不是!艾雅的青玉雕像...不是!靠!拉希奧什么時候往我腰帶里塞了個魔能機架?”

    寶石里面原本并沒有這么多東西,應該是臨行前一天,以陳·風暴烈酒為首的那群老朋友給自己踐行,灌醉自己以后給自己塞進來的。火槍、法杖、書籍,什么都有,嵐風甚至發現了一撮精靈的頭發,誰的?嵐風也不知道。

    終于,在鄧布利多止步之前,找到了周卓的卷軸,古樸而神秘。

    手里舉著卷軸,嵐風絞盡腦汁,想讓鄧布利多接觸卷軸,卻不知怎么表達,最后蹦出幾個單詞:“doit!justdoit!”

    “what?dowhat?”鄧布利多停下腳步,看著面前舉著卷軸的生物,讓他想起了對角巷那些在門口叫賣的商人,或是一些非法組織的洗腦現場。

    但鄧布利多卻從嵐風的神態動作中分析出一些東西,試探問道:“touchit?”

    “yes,yes,yes!touch,touch,touch!”嵐風雖然剛才沒有想到這個單詞,但聽到鄧布利多說出來,立馬回想起來,將卷軸往鄧布利多眼前送了送。

    鄧布利多看了眼自己的鳳凰,見它沒有異常,便伸出食指,觸碰到卷軸,這時卷軸隱隱發出綠色的光芒,讓人很舒適。鄧布利多也感受到卷軸傳來的信息,是一種非常本源的信息,沒有特定表達模式,但鄧布利多卻能清楚明白它表達的意思。希望自己放開心神,卷軸將復制自己關于溝通交流的記憶?

    鄧布利多存疑,但在好奇心驅使下,他還是停下自己日夜維持運轉的大腦封閉術。

    卷軸綠光消散,轉而發出奧術的藍光,一些記憶從鄧布利多腦中被復制走,但他并沒有不適,這種感覺平常自己從自己腦中抽取記憶一樣,只不過這次只是復制,并沒有讓自己忘記一些東西。

    奧術的光芒散去,嵐風用力將卷軸捏碎,卷軸就化作光點,融入他的身體。英語,法語,德語,人魚語,妖精語,蛇語,古英語,甚至點點漢語,不過蛇語只限于能聽懂,但不會說。讓嵐風的腦袋漲得慌,但他確確實實的掌握了這些語言,讓他覺得自己完全能夠回國當一名翻譯。

    嵐風伸出自己厚實的手,或者說熊掌:“嵐風·圣言,來自異世界艾澤拉斯的冒險者,是一名熊貓人武僧和施法者,很高興見到閣下!”沒有說出鄧布利多的名字,以免誤會。

    看著眼前黑黑的熊掌,鄧布利多按捺住心里的疑問,很有貴族風范的伸出自己略有干枯,非常細長的手,和嵐風握在一起:“阿不思·鄧布利多,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校長,一名白巫師,歡迎閣下的到來。”特別強調了自己是白巫師,同樣是避免誤會。

    這樣,來自兩個世界的第一次接觸,就這么發生了。

    不得不說,鄧布利多很能沉住氣,并沒有問嵐風很多問題,而是帶著他先去自己的辦公室,并沿途以導游的身份講述了一些關于霍格沃茨的故事,讓嵐風對他心生好感。

    “冒險者先生,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魁地奇球場,顧名思義,這是學生們玩魁地奇的地方,魁地奇是魔法界最受歡迎的運動,如果有機會我強烈建議你試一試?!编嚥祭嘁贿呑?,一邊指著頭頂上方的大圓環。

    “校長先生,你可以叫我嵐風,嵐風是我的名字,圣言是我的姓氏。另外,我非常愿意嘗試一下這種運動,熊貓人樂于嘗試一切新鮮的事物?!睄癸L回答著。

    見嵐風很是客氣,鄧布利多也暗暗松了口氣:“我比較喜歡別人叫我教授,嵐風先生,雖然我現在并沒有在學校擔任老師,但我曾經也是一名非常盡職的變形課教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