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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蘇啊,怎么有空來我這兒了?你后面就是嵐風同志吧?”那老人抬頭看了一眼,手里的動作沒有停下。

    “給你介紹一下?!碧K主席指了指桌子后的老人,“這是法術安全局的局長—竇三,竇局長,人稱竇三叔,茅山傳人,抓鬼好手。”

    “竇局長好。”嵐風打了個招呼。

    那老人終于停下了筆,將那張黃紙捻起來:“嵐風同志,我看過小呂的報告,他對你評價很高啊,來,你看看我這張符怎么樣!”只見他兩只夾著黃色符紙,手腕一抖,一道符紙帶著金光向著嵐風射來。

    嵐風躲都沒躲,任由符紙飛到自己面前,粘到自己的右肩上,然后迅速焚毀,沒有半點殘留。那老人見狀,兩指一揮,墻上的銅錢劍落入右手中,然后用左手手掌拍在劍柄末端,使銅錢劍朝著嵐風刺去。

    嵐風抬起手,在銅錢劍刺中自己的前一刻抓著了劍身,竇局長運轉法力想要控制銅錢劍,卻不能讓它動彈半分,將手放了下來,倒吸一口涼氣:“還真是個熊貓人,我還猜著是小呂逗我玩嗯?!?br/>
    嵐風聞言,將手里的劍扔了回去,竇局長順勢抓著,重新掛回了墻上:“你們坐?!彼诠褡永锬昧巳齻€杯子,到了三杯白開水,“我甩給你的符是現形符,能讓你現原形,但沒起作用;那一劍能驅魔,對你也沒用。你還真是從外面來的?真是神了奇了?!睂㈤_水遞給嵐風和蘇主席,“我平時不喝茶,只能拿白開水招待你了?!?br/>
    嵐風接過杯子:“白開水挺好的?!?br/>
    “不喝茶就不準備?這不明擺著不想接待我們么!”蘇主席打著趣,緩解剛才兵戎相見的尷尬。

    竇局長回到桌子后面坐下,問:“說吧,來找我什么事?”

    嵐風還沒開口,蘇主席就搶先一步:“有人把自己魂魄分成了好幾份,還藏了起來,你有辦法找到位置嗎?”

    “把魂魄分成好幾份?”竇局長琢磨了一會兒,“人有三魂七魄,如果丟了其一,我倒是有辦法找一找,但要是整個兒分開,每一份兒都有三魂七魄的一部分,可就麻煩了。嵐風同志遇到這種情況了?”

    嵐風點點頭:“英國那邊一個黑巫師,弄了個叫魂器的法術,把自己靈魂分割了,存到物件兒里,以便自己復活。”

    竇局長繼續問:“你見過每一份兒是什么狀態嗎?是不是只有一種情緒?”

    嵐風回想了一下,搖搖頭:“不是,肯定不止一種情緒,光我親眼見過的就又憤怒和恐懼兩種?!?br/>
    “那就麻煩了,傳統道法可能幫不到你?!备]局長停頓了一下,“不過,既然是魂魄,那各個部分之間肯定有聯系,你要是有機會抓一部分,我幫你研究研究,興許有什么好辦法?!?br/>
    嵐風本也沒報什么希望,倒也談不上失望,跟竇局長告辭后,就和蘇主席一起離開了東廂房,剛到院子里就看見楊廠長從外面走進來,正好碰了個對臉兒。

    “哈!老蘇,我可逮到你了!嵐風同志也在啊,正好,等等有事和你說,你等一下?!睏顝S長興奮道,“老蘇,你不是說沒上面批文你沒法調動法協的法師嗎?你看看這是啥!”只見他從公文包里抽出一份紅頭文件,拍在蘇主席手里。

    蘇主席壓根兒沒有打開看:“老楊啊,真不是我故意不想調法師給你,是實在沒有人手了,剛和嵐風同志談了個大項目,需要很多人手,我這邊都調度不過來,不信你問問嵐風同志。”

    嵐風下意識點點頭,然后皺皺眉,我知道啥?

    楊廠長可不管這些:“別給我說那些沒用的,文件給你了,要是不給我派人,別怪我去告狀。”

    蘇主席表情有些為難,絞盡腦汁想著怎么回絕,眼睛瞥向嵐風,忽然有了主意:“哎呀,老楊,要我說你什么好,你這不是舍近求遠嗎?嵐風同時本事那么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頂倆不對!一個頂十個!讓他幫你們弄一弄,啥問題不都解決了?而且嵐風同志身為我們法協的特別顧問,也算是我們法協派人了,是不是,嵐顧問?”

    是啥?我啥時候成顧問了?咋沒人通知我?我不是主演嗎?我又成道具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