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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坎痪褪莻€破本子嗎?提出的問題回答不來,你神氣什么?”嵐風繼續用文字激怒他,想要讓他在情急之下說出一些隱秘的事情。

    但本子里面的靈魂顯然足夠理智,雖然憤怒但說話卻滴水不漏:“我和你的父親都效忠于一個偉大的存在,我就是那個偉大的存在留下來的魔法造物,擁有很高的智慧,但僅限于魔法方面!”

    偉大的存在,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嵐風嗤笑了一聲:“偉大的存在也會寫日記?”

    “那是自然,每個人都有將自己內心所想記錄下來的欲望,偉大的存在也不例外?!?br/>
    “正經人誰寫日記啊?”

    “?”

    “誰能把心里話寫在日記里?”

    “?”

    “寫出來的那能叫心里話?”

    “?”

    “下賤!”

    寫到這兒,日記本似乎再也忍不住了,整個本子都抖動起來,上面的文字也全部消失,變成空白紙張,而就在紙張上面,一個表情猙獰的臉浮現出來,并且想要掙脫日記本的束縛,出去將這個德拉科·馬爾福打一頓,替他父親好好管教他一下。

    下一刻,日記本的上方凝實出一個巴掌大的虛影,這個虛影,是一個黑頭發的男孩子,身材頗為修長高挑,眼神陰郁,昂著頭環視著日記本的事物:一個中年男人有點眼熟;一頭熊貓?什么情況?!;一個白頭發老頭兒鄧鄧布利多!

    似乎是下意識的反應,虛影看見鄧布利多的一瞬間,就想要一個猛子扎進日記本里面躲起來,但嵐風豈能如他所愿,用靈魂的力量將這個類似于投影的東西擋在日記本之外,讓這個黑頭發男孩子撞在紙張上面,沒能回去。

    跌坐在日記本上的男孩見自己回不去了,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似乎不愿意在鄧布利多面前顯示出自己軟弱的一面,爬了起來,象征性拍了拍自己的長袍,昂著腦袋說:“鄧布利多教授,好久不見,你變老了。”

    “湯姆?!编嚥祭嗷貞哉Z中沒有了私底下和嵐風談論學生時期伏地魔時,隱約帶著的懷戀和不忍,而是一副聲色俱厲的神色,“這應該是你五年級的時候的模樣,看來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學會制作魂器了,梅特爾·沃倫就是祭品,對嗎?”

    聽見魂器這個單詞,湯姆·里德爾的眼神變了,陰冷中帶著警惕:“是又怎么樣,你還是向以前一樣,對我一直不信任!”

    “但事實證明,這份警惕是正確的,不是嗎?”鄧布利多嘲諷的笑著。

    湯姆似乎非常受不了鄧布利多這種表情:“如果不是因為你的不信任,我會走到這一步嗎?!”

    鄧布利多眼睛瞪了瞪:“不要欺騙自己了,湯姆,正是你的內心,你現在的樣子,不正是你所期盼的嗎?”鄧布利多冷哼一聲,繼續說,“我只后悔當初沒有將你牢牢看住,讓你有機會接觸到一些不應該接觸的東西!”

    湯姆咧嘴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那我真應該感謝那位格林德沃先生,如果不是他,你應該會一直在學校監視我吧?他現在怎么樣了?你把他打死了沒有?”雖然日記本里的湯姆·里德爾,記憶只有五年級之前的,但后面的事情也從后來起勢后的伏地魔,和金妮那里知道了一些,但并不完全。

    格林德沃的名字很顯然觸動到了鄧布利多,一向冷靜的他,竟然直接將老魔杖抽了出來,指著湯姆的虛影,但卻遲遲下不了手,畢竟這是學生時代模樣的伏地魔。

    看見鄧布利多手里的老魔杖,湯姆眼神中充滿了貪婪,但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得不到的,但細想了一下老魔杖的歸屬,玩味的笑了:“看來你真的把格林德沃打敗了,你可真下得去手啊!你曾經不是號稱,永遠不會與他為敵嗎?怎么變卦了?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可愛可敬,可信可恨的鄧布利多教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