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的一聲,解鎖放在窗沿邊的手機震動,顧諗的思緒被拉回。
是微博上娛樂新聞的最先提示:#小提琴家阮言近日秘密回國#
江逾洲的目光也隨著這聲震動落下,明確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簡短的新聞標題,定格兩秒,凝起的神色有難以言說的波瀾。
這是顧諗沒見過的。
很明顯的,在敏銳察覺到江逾洲情緒不對勁后,顧諗下意識關掉手機,放進袋中,微啞嗓音轉移話題:“夜風冷,小心感冒。”
江逾洲卻覺得這句關心挺有意思,抬眼看他,“你靠我這么近,剛才還玩得過癮,怎么就不怕我感冒?”
聞言,顧諗和他對視,感受著他冷漠眼底的驅趕,便有意向后退兩步,剛想安靜轉身離開,卻被江逾洲一下截住手,“去哪?”
顧諗微微揚眉,淡笑著說:“那只能去個不讓你感冒的地方?!?br/>
真像是夜風中燒了把火,主動的勾引。
江逾洲眸底的冷澀一點點轉變為戲謔,“還沒玩夠?”
顧諗很乖地抬頭看他,不說話,眸色卻清亮。
猝不及防地,江逾洲圈在他手腕上的指腹倏然握緊,掌心用力,將他猛地帶到自己面前,居高臨下的目光壓迫式地席卷過去。
顧諗呼吸發緊,眸色微沉,咫尺望他的目光再多了貪戀和懼怕,交織在一起,如撒潑墨的禁忌感瞬間飆升。
墻上的時鐘分秒忘記行走。
江逾洲唇邊的弧度加深,卻看不見他真正的笑意,只用滾燙的氣息描摹住他,低聲道:“想往哪走,帶著我去?”
明明是那個乖順至極的情人,卻在這種時候絲毫不懼他的戾氣,視線明亮又繾綣。
顧諗笑得很輕,湊近在他耳邊,“你確定?”
四目相撞的瞬間,再無法控制的灼燒,江逾洲唇邊驟直,呼吸放重,手掌直接控在他腰上,干脆提起。
再度按下窗簾的開關,在緩緩收起的簾下急不可待地重新狂烈索要著所有。
顧諗比過去更會挑戰他底線了。
江逾洲并沒感覺欣然,只是壓抑不住滿腔充斥的怒火,他討厭顧諗表露出不像阮言的那一面。
他要的,是絕對聽話,絕對服從,就和當初那個阮言一模一樣,而不是現在僅僅只用三言兩句就能隨意挑逗人心的狐貍樣。
四年,顧諗越長越出色,連迷離光色都遮擋不了他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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