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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人家夕日紅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客觀上上,靠近尸體確實能夠聞到一種類似于的麥芽的香氣。

    羽衣仔細的聞了聞之后,也能夠感受到那種淡淡的氣味,他的嗅覺明顯沒有像別的感官那么靈敏。

    這些雨隱忍者死相凄慘,全都是干巴巴的木乃伊,身上臉上的皮膚全都皺成條狀,感覺確實隨時隨地都能夠進行拔絲。

    能夠聞見這種在餐桌上很普通但是在尸體上卻顯得比較奇怪的氣味并不奇怪,但要是有人產生了食欲那就有問題了。

    羽衣剛剛想到這里,猿飛阿斯瑪卻很突兀的開口說話了:“我有點餓了,這么說起來的話……”

    無語望天。

    有句話說的好,能夠真正讓人類產生恐懼的,只有人類本身,羽衣現在對他的兩位部下就有點恐懼。

    因緣的紅線絕對不是亂牽的,冥冥之中自有一種叫做命運的東西在作祟,要不說人家兩個能湊一對呢。

    不過事實上任務途中感到饑餓也實屬正常,畢竟很多時候他們只能靠著兵糧丸充饑,但是兵糧丸這東西畢竟不能當三餐吃,所以有時候他們必然會餓一餓的。

    不過,這貨說話就不能看一看場合嗎?

    羽衣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攏在一起,然后輕輕地靠上了一具尸體的脖子……稍一感觸,體溫還沒有散盡。

    也就是說這個些忍者剛剛才被干掉,考慮到前方仍然在交戰,那么眼下這群雨隱其實都是被瞬殺的?

    雖然阿斯瑪和紅有意無意的說了兩句廢話,羽衣也心中默默吐了幾個槽,但是現在可不是那種輕松寫意的時刻。

    或者說這支小隊其實危險的不行不行的。

    “這是灼遁吧?這種瞬間量產木乃伊的方式,應該是灼遁·過蒸殺沒錯吧?”羽衣既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詢問大家一樣說道。

    “是灼遁·過蒸殺……”

    “也就是說,真正戰斗的忍者的身份呼之欲出……”

    “砂隱的血繼限界……”

    “砂隱的英雄……”

    “灼遁的葉倉……”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已經把前面交戰的其中一方的詳細身份猜出來了,沒辦法,這種特征這么明顯的血繼限界招數使用出來,太過扎眼了,幾乎是稍微有點經驗的、消息不怎么閉塞的前線忍者都能夠猜出施術者的身份來。

    畢竟使用灼遁這種血繼限界的忍者,目前好像只有砂隱上忍葉倉一個。

    這里要說一句,在成為小隊長來到了前線之前,羽衣終于領取了一份忍者手冊,而且是比較綜合的那一種,上面記錄了很多各國的顯眼的忍者的情報,所以羽衣才可以判斷出這位使用灼遁的忍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