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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楚良的發問,麗薩不由得垂下頭回答

    “我爸爸以前是幫港口漁船搬運魚上貨車的,也就是……搬運工?!?br/>
    在楚良和林青青面前說出這話,帶給了麗薩濃烈的自卑感,她的雙手不由得緊緊揪住膝蓋上的裙裾,頭也感覺抬不起來。

    楚良卻忽然說道

    “一會不介意請我們去你家坐坐吧?”

    麗薩聞言猛地抬起頭來

    “不!不行!”

    她的突然激動,使得楚良和林青青都不由得疑惑起來。

    麗薩也似乎意識到自己失態,急忙想要解釋

    “是這樣的,我母親生病了,那病會傳染的!我怕你們被傳染!不不,我沒有被母親傳染,我很健康的!青青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那不是傳染??!而是……而是我母親瘋了!不!也不是!我母親很好很健康的!我家什么事都沒有,但是你不能去我家!也不是……我……我……我不知道……你們……不要看不起我……”

    麗薩越說越急越說越亂,到了最后她自己都意識到自己胡言亂語,不由得捂著臉哭泣起來。

    林青青一頭霧水,她摟住麗薩輕聲安慰。

    麗薩卻哭得卻越來越兇,仿佛壓抑已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傾瀉出來就再也抑制不住。

    楚良只能在路邊停下了車。

    這個時候將別人家的女兒送回家并不合適,否則她的家人看到麗薩哭成這樣,那還不誤會楚良欺負了麗薩。

    真是麻煩啊……

    楚良沒空聽女人哭啼,他獨自走下汽車,點了一根煙吸了起來啊。

    黃昏的街道被余暉灑滿,街道兩側是高|聳的灰黑色陳舊建筑。當太陽最后的光線被尖尖的屋頂遮擋時,陰影開始順著街道延伸。

    車內的哭聲開始停歇,楚良也已經準備返回汽車。

    而這個時候,從街道上走過來的一個人,卻吸引了楚良的目光。

    只見那是一個高大強壯的黑人,他身穿著的黑色皮質風衣下可以看得到肌肉隆起的線條,腳上套著一雙皮質長靴。他的剃光的頭上,有著一個猙獰的蜈蚣刺青。

    黑人的臉上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從鼻梁一直蔓延到脖子大動脈附近。

    黑人男子身高約莫有一米九左右的身軀,他順著街道穩步前行,從楚良面前經過,朝著遠方一輛停在街邊的汽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