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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昭擔心極了,小臉都慘白著,腕子顫抖,眼睜睜地看著那醫師走向他。

    “不、不用了吧。”他勉強地笑著,討好地看著白圭鴻,真是可憐得很,他咬著嘴巴,漂亮多情的眼睛里盛滿了惶恐。

    他很害怕,身體向后蜷縮,但還是被白圭鴻挖出來,抱在懷里:“夫人怎么了?叫我隨行的醫生瞧瞧更好,他是留過洋的,咱們這鄉野大夫比不了?!?br/>
    阮昭渾身都打哆嗦,他抓緊了男人的衣襟眼淚汪汪地看,但怎么都沒能把這人看得心軟。

    其實被那水一樣的眼波注視的時候,白圭鴻已經心軟了,但這并不能動搖他的心,他只是安撫著懷里的人:“不怕,不扎針的。”

    他說著,輕輕摟緊了懷里這具香軟的身體。

    他走之前不知是哪根筋不對,竟然把人當做擺設,放在家里冷了一個多月。

    那會要是真的被他發現這小戲子這樣漂亮,這樣香,他必然不會……

    不過也說不定。

    他慢慢地吸氣,鼻腔里都是這小戲子身上滿盈的香氣。

    這味道香得他頭暈目眩的,簡直克制不住心里對這人親近的渴望。

    四十來歲的男人,竟然也有像個毛頭小子一般克制不住的時候。

    阮昭發著抖,伸出手腕,被捉過去號脈,整個人小小的,雪團一般,被逮住的小羊羔一樣縮在男人的懷里。

    醫師號完了脈,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

    “怎么了?是否有什么不對?”白圭鴻問道。

    他的語氣帶著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急切。

    不像是傳聞里那樣冷待繼室的模樣,倒像是與妻子恩愛非常。

    醫師點頭又搖頭,最終,像是終于理清了頭緒,說道:“老爺,借一步說話。”

    白圭鴻攥了攥阮昭的手腕,安撫著人:“不怕,我去聽聽他說什么?!?br/>
    他低頭安慰著自己年輕脆弱的妻子,看到對方白皙的臉和秀氣的鼻梁,心里頓時覺得熨帖極了,連看到那鼓起來的孕肚都覺得順眼了些。

    他改了主意,要是阮昭真想要這個孩子,倒也不是不可以留著,只是,那個和他造孩子的男人必須得死。

    這是他的底線。

    他是不會做那樣妻子出軌,自己卻不敢對情敵下手的窩囊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