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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的氣度是人如其名的儒雅,但此時他的狀態卻和儒雅這兩個字相關不大。

    他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狗一般跪在年輕美麗的白夫人面前。

    好在脫衣服之前他關上了門,防止他這幅尊榮落在不幸路過的外人眼中,引來不必要的驚嚇。

    但阮昭卻不太滿意。

    徐鶴文身上雖脫去上身衣物,但還剩下褲子,怎么能在被他引誘以后跟他上床,讓他立刻收集到精液呢?

    他向來記吃不記打,由于后穴受了buff加持,恢復力極快,這些個男人的床技也可以稱得上是高超,所以每每總會在上床的過程中舒服過度到將近昏厥,結束后又巴巴地饞起男人的陰莖來。

    阮昭蹬掉了自己的襪子,一雙細嫩雪白的足相互摩擦,在窗紙透過的陽光下幾乎能發光。

    他在管家的結實的胸膛上踩了踩,發泄自己的不滿:“你怎么不繼續脫了?”

    細嫩皮肉雪似的在蜜色胸肌上滑動,與之對比顯明,原本還隔著一層布,現在直截了當地刺激到肌膚上,惹得男人一下子就起了反應。

    管家眼睛里滿是隱忍的欲望,他喉結滑動,說道:“怕嚇著夫人?!?br/>
    他的陰莖太大了,是常人所不能及,與纖細瘦弱的阮昭極不相稱,怎么能大剌剌地放出來污染夫人的眼睛?

    阮昭想了想,探出發粉的腳尖,輕輕在對方胯下撩撥,踩著那個硬起來的東西,口里卻是故作大度體貼的話語:“既然這樣,那就別動手了?!?br/>
    他來。

    他把另一條腿擱在管家肩頭,動作不重,卻幾乎禁錮了對方所有行動,另一只腳慢慢滑下去,在褲帶上撥弄,他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所以動作極其生澀,踩了半天也毫無章法,倒是把徐鶴文忍得滿頭是汗,呼吸粗重。

    管家想伸手緩解,卻被那小足按下,一雙美目直直撞進他眼睛里,眼睛的主人說出的話殘忍得要命:“別動?!?br/>
    阮昭解褲腰帶解得腳都繃得酸澀,好不容易解開了,替對方蹬掉褲子,便看到對方滿頭汗珠,似乎忍得快要爆炸。

    他覺得有趣,想也沒想,抬腳勾了勾男人的下巴:“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管家沉默不語。

    他不能說話,他怕自己一開口,說出的都是些孟浪狂放詞,驚著膽子很小的夫人。

    于是他只能忍著,怕自己說話后被趕出去。

    阮昭屢次誘惑不成,起了逆反心理,最初想要做任務的欲望逐漸轉變,想看這個男人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他收回了雙腿,掃了徐鶴文一眼,似嗔似怒,故意說:“你跪在這吧,我走了?!?br/>
    管家沒想到自己會被晾在這,傻了,心里著急起來,趕緊拉人:“別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