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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聽到這句話以后,動作頓了頓,他小心地窺著夫人的臉色,卻發現對方神色無辜純稚,說出這番話也純粹因為腰痛似的。

    沒聽到男人回應的聲音,阮昭有些奇怪,他沖著管家勾了勾手,輕輕歪在椅子靠背上,扶著扶手,喚道:“來?!?br/>
    管家便昏了頭似的走過去,臉上表現得鎮定非常,心里卻忐忑不安。

    他不知道這是夫人給予他的恩賜還是考驗,因而他只能裝作沒聽到那些他揣摩出來的深意,邁步走過去,態度并不過分殷勤:“我叫人給您揉揉?”

    這話說出來,他便感到難以忍受,明明昨天還是他把江郎中引進來的,但一切卻在看到夫人結束按摩以后發生了變化,經過這一夜的春夢,他再看到阮昭,心中竟然產生了不合規矩的獨占欲。

    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凡是已經想象到與自己有關的人,哪怕根本和自己毫無瓜葛,也想將之據為己有。

    何況,是白夫人這樣驚艷的美人。

    管家毫不懷疑,假使現在阮昭坐在那里讓他舔腳,他興許也會欣然往之。

    他窺著阮昭的一雙小足,看著那被裹在鞋襪里的輪廓,下身竟然漸漸地興奮起來了。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登徒子,此時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其實只是普通男人。

    “我不喜歡江錦?!比钫寻櫚櫭?。

    江郎中實在是令他掃興,他那時還沒盡興,對方就已經軟了。

    這讓他不多的性經驗里添了一抹叫人沮喪的灰色。

    他就那么讓人失望嗎?后來甚至連硬起來都不行了。

    他不高興起來,腰部酸痛,肚腹鼓脹,小山似的肚子挺在前面,怎么坐都不舒服。

    發現管家窺伺的視線,他想了想,把鞋子蹬掉了,兩腿蜷在椅子上,側坐著,抱著肚子生澀地勾引人。

    阮昭著實算不上一個有天賦的學生,雖說他長了一張叫人心神蕩漾的臉,卻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他只知道,自己只需要勾勾手,就會有很多男人如狗跟骨頭一樣跟上來,所以沒有主動過一次。

    至多暗示幾句,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但管家似乎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他一直很克制。

    戴著眼鏡,穿著長衫,一副書生模樣。

    卻在偷偷看他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