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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昭的聲音被堵住,只能破碎地憋在喉嚨里,他受不住地直哭,可憐得要命,他扭著腰,肚子被他甩得水袋一般地亂晃,仿佛懷了別人的孩子卻還要到處勾引男人的小男生。

    明明做了別人的丈夫,還是欲求不滿地四處尋精來吃。

    白紹榮聽到那個“死”字的時候,心里酸澀異常,他以前的時候曾設想過,這個表現得愛極了他父親的小媽會不會在父親死后殉情,那時他知道不會,所以卑劣又滿懷惡意,揣測的時候也帶著“這個人怎么不死掉”的陰毒。

    但現在他不想了。

    他不敢細想小媽會在現在脫口而出一個“死”字的原因,害怕那樣的場面,哪怕只是想象。

    難道對方曾經想過隨父親而去嗎?

    為了錢嫁給父親的人,也會對只相處了一個月的男人產生足以唆使他殉情的愛嗎?

    除了愛,他簡直想不到要用什么去解釋。

    他想,也許小媽不只是為了錢,一個戲子,在這樣的亂世,表現出愛錢來,難道是功利嗎?唯有缺錢的人才愛錢,只有有了錢,才能過上更好的生活,小媽接觸過的男人太少,便粗暴地把“錢”和“權力”聯系到一起,以為有了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可當對方真正嫁給有錢人,輕易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才會發現那不過是酒中清月,霧里飛花。

    帶著醉人的芳香,實則不堪一擊。

    這個時候,會愛上救贖他脫離窘境的男人,大概也是理所應當?

    做了白夫人的戲子是那么脆弱,以往受盡冷眼與苛待,故而連愛豆不敢說出口,只能繼續用錢來掩飾自己滿心的愛意,心甘情愿地與白老爺魚水之歡,懷上孩子。

    卻只得到了丈夫的冷眼——因為所有人都覺得阮昭是個鉆進錢眼里的財迷,不信薄情的戲子會有深情。

    丈夫出去不到半月,阮昭就被診出有孕,那時這人必然是驚喜又快樂的吧?誰知,剛懷上孩子,心里期待著丈夫的返家,卻得到了晴天霹靂,這對他來說是多么大的打擊!

    他一定難以接受,也想過要殉情,但他卻沒有任由自己被悲傷捕獲,而是鎮定下來,只因肚子里還有白老爺的血脈,身邊還有白老爺的長子,所以忍氣吞聲,在他人的刁難中,一面裝著苛責繼子的惡毒繼母,一面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兩個孩子。

    白紹榮吸吮著口中椒乳,暗自補全了小媽的心路歷程,還自認為正確無比,他的心軟得一灘水一般,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動作越發地狠辣刁鉆。

    在操干的過程中,他甚至察覺到下身操到的地方觸感不對,碩大龜頭似乎被一個緊窒的小圓口緊緊吸住,最前方還能隱約觸碰到一個微微凸起的球體。

    那難道是他素未蒙面的弟弟?

    他用力向著那里搗過去,身下的人便經受不住地發出一聲崩潰的哭喘,被捂住的嘴里發出不堪忍受的唔唔聲,喉嚨里也被破碎潰敗的哼吟灌滿。

    每一次撞擊,都會帶來一陣美妙而刺激的緊縮與越發狂亂地驚喘。

    他沾了一手的淚,便張開嘴,抬眼看去,只見小媽滿臉的淚痕,幾乎要被草傻了。

    他連忙收回自己的手,看到身下的人哪怕被操到失神也仍舊不敢叫出聲來,只會連續地射精,心疼壞了,連忙摟著人哄:“不怕不怕,外面的人都被我迷暈了,聽不到的,不怕,母親……昭昭?!?br/>
    他終于叫出了心底里深深掩著的名字,渾身一震,像是找到了魂兒一樣,再度興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