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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圭鴻雖然沒有再問吻痕的事,但卻不能不去在意。

    他在看到那樣私密的地方出現不屬于他的痕跡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后悔。

    他不該一直冷待阮昭,也不該一聲招呼不打就離家這么久。

    阮昭怪他,是應該的。

    但后悔只是一瞬間的情緒,緊接著翻上來的情緒是濃郁的嫉妒與憤怒,他嫉妒那個先他一步發覺了阮昭的美麗的男人,以至于心臟都像被大掌捏緊,冒出一股股酸澀的情緒。

    男人以占有來獲得愛情,他作為阮昭的丈夫,卻落于人后,在妻子被人欺辱以后才發現這件事情,甚至無法第一時間有所作為,這是他的失職。

    他不能不感到憤怒。

    他舍不得對阮昭做什么,但卻可以對那個男人做什么。

    無論那個人是誰,只要被他找到了,他一定會……

    他眸色沉沉,眼皮微斂,收住了里面攝人的殺意。

    雖然不舍得對阮昭做什么傷害到對方身體的事情,但做些其他的事還是可以的。

    他一邊親吻著妻子的嘴唇,一邊用手在對方身體上游走,迫使對方發出黏膩綿軟的哼叫。

    這是故意做給外面那個人看的。

    他一向敏銳果決,現在卻沉溺情事,到現在才發覺窗外有第三人在,還在發現阮昭出軌以后按兵不動,不甘地按下此事。

    簡直變得一點都不像他了。

    阮昭剛才歇了一歇,尿意漸緩,雖然依舊磨人,但只要他不動彈,就還能忍受。

    現在,一經刺激,他就又想尿了。

    方才沒能射出的精液也鼓脹著,撐滿了他的小腹,把小肚子頂出一個小小的凸起。

    他感覺環境變得安全,白老爺的態度也恢復了剛剛的平靜,他就松了口氣,接著哼哼唧唧地說著自己的訴求。

    聲音甜得幾乎能拉絲。

    “心肝兒?!卑坠瑛櫽H親他的臉頰,聲音和緩,“哪兒不舒服?”

    他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一邊拍著阮昭的后背,一邊抱著人,伸手從旁邊的小幾上拿過茶盞來,半哄半勸地說:“不急不急,喝點兒水,你流的汗太多,不喝點水,會傷身的。”

    阮昭想尿得不行,哪里還能再補水?他閉著嘴,搖頭想說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