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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圭鴻在那樣濕軟的穴里橫沖直撞,低低地喘,男人特有的低沉聲音伴著欲色發出,聲音性感得很。

    “舒服嗎?”他趴在阮昭耳邊問,“相公射在里面好不好?你給相公生孩子?!?br/>
    原先的時候,他一點也沒想過要再這個世界里留下自己的痕跡,甚至連結婚都沒想過,現在,受了阮昭這肚子的啟發,他竟然也想讓阮昭生一個有他血脈的孩子。

    只要想到那個孩子眉眼間可能有他和阮昭共同的痕跡,他就興奮得渾身發麻,差點直接丟在那軟嫩多汁的寶穴里。

    只是,如果生孩子會對阮昭的身體有傷害的話,那還是不要的好,他只是想要一個孩子,并企圖用這個孩子給阮昭帶來一點歸屬感,哪怕以后妻子厭棄他了,只要看到那個孩子,也能有一瞬間想到他。

    但要是生孩子會傷害到阮昭的話,那他寧愿把人綁著,也不愿用這樣的方式在這人心口留下一道印子。

    “舒服……唔嗯……舒服……好舒服……相公……嗚……”阮昭胡亂叫著,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

    他被操得發昏,只知道野獸一般承受快感,并不在意帶來快樂的人是誰。

    白圭鴻聽到那個稱呼,渾身便是使不完的力氣,他被阮昭迷得頭暈目眩,從未沾染紅塵的人第一次迷戀上一個人,哪里能逃得開?

    因此他也愈發地賣力,腰腹律動得更快,更迅速。

    阮昭的聲音也因速度的加快而越來越高亢,發啞的嗓音里色氣滿滿,叫起來能把人魂兒都給偷去。

    “?。“?、啊好快……好快、好深、?。∵蕖。?!相公、嗚啊、白紹榮!”

    在最深那一次猛干到瞬間,他全身痙攣著,吐著舌頭,翻著白眼,抽動著穴肉,再次達到了沒有射精的高潮,這一次,子宮劇烈縮動,從最深出噴出香膩晶亮的水來,直接澆灌到插到最深處的白圭鴻那物的頂端。

    他靠后穴潮吹了。

    這是他第一次用子宮噴水來釋放快感,那種快感強烈而超量,幾乎是他承受能力的數倍。

    以至于他抖著腰,遲遲無法從高潮的余韻中抽身。

    白圭鴻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射進對方身體的最深處的那一刻,他幾乎全身心都與阮昭合而為一,對小妻子的愛在那一刻達到了頂峰。

    可在那樣靈魂都顫抖的瞬間,他聽到了什么?

    白紹榮?

    他的養子的名字?

    難道那個人就是……不,一定是他聽錯了。

    他沒有把自己拔出去,而是繼續慢慢地頂,高潮后的穴肉緊致得叫人頭皮發麻,可他身體卻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