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州捞谎投资有限公司

    阮昭兩條細長白腿緊緊絞在一起,試圖用腿肉夾緊腿間那個貪婪翹起的玉莖,他腿根痙攣著夾緊陰莖,又因過于舒暢的感覺而猛地打開,在床上蹬踹。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怎么做才能脫離這種幾乎不能承受的快感,于是兩條長腿只能大開大合地掙動。

    他咬住手腕,卻依舊堵不住沖出唇邊的破碎呻吟。

    “嗚嗚嗯——唔咿、嗯、嗯哈……嗚……”

    他的聲音是那樣軟,那樣甜膩,落在江郎中耳里,幾乎像是鼓勵一般,他試著用舌頭在兩粒乳珠上來回撥弄,猶豫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的動作很生澀,牙齒有時還會不小心碰到對方敏感的乳頭。

    每當這時,他都會聽到阮昭口中冒出的抽氣聲,和幾乎要哭出來的呻吟聲。

    他便更加賣力地舔弄吮吸,口中乳珠甜美柔軟得不像話,還不住地冒出香甜的氣味,引得他含著那顆紅珠吃得更深,幾乎要把那微微晃蕩的小乳全都吃盡。

    他咬著那軟綿的軟肉,時不時還發出“唔唔”的聲音,聽得阮昭害臊臉熱,快活得幾乎升天。

    他含了半天,忽而想到另一邊被他忽略掉的乳珠,便體貼地伸出手來,對另一邊進行照拂。

    或許是覺得那蹬踹的兩腿太讓他的行為變得不那么方便了,江郎中強硬地分開了那兩條不停在床單上蹬動的腿,還把自己的腰壓在對方腿間,蹭來蹭去的,這樣待到白小夫人再次夾腿的時候,便只能夾緊他的腰,像挽留似的,惹得他下身愈發堅硬。

    可憐阮昭本以為能逃過一劫,卻還是被想起來了,兩邊同時刺激,雙重快樂疊加在一起并不是雙倍快感,而是指數上升的快樂。

    他在床上如一尾白潤柔軟的魚兒,在幾乎無邊的欲網里掙動,后穴在這樣的刺激里流出澄澈透明的液體,混著汗液滴落在床上,釋放出誘人的香氣。

    整個人好像一朵染淚的茉莉一樣,雪白的一團,可憐兮兮地隨著對方的動作發抖。

    別這樣,別——

    他只覺得快要承受不住這種快感了,射精的欲望在他的陰莖處沖擊,逼得他淚眼朦朧,只能無助地搖著頭,手腕幾次堵不住紅軟的嘴,泄露出幾聲脆弱的叫聲。

    那乳頭被江郎中刁難得艷紅,和方才那小而粉紅的模樣截然不同,明顯脹了一圈,看起來像顆小櫻桃。

    江郎中含著口中軟得不像話的小東西,幾乎不敢用力,他總以為自己稍用些勁去吮吸,那顆小豆就要破了一般——甚至他只虛虛地用了些巧勁,阮昭就丟盔棄甲,嗚嗚叫著,快要哭起來了。

    瑩亮的淚在阮昭眼睛里打轉,最后終于落了下來,流到潮紅的臉頰上,沾濕了漂亮的臉蛋。

    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推人,但手卻軟軟的,使不上力氣,他沒辦法了,只能把堵住嘴的那個手也拿下來,一起去推趴在他胸口不肯松嘴的男人,聲音顫抖得不成調:“快、快松開……不、不嗚……咿、哈啊——”

    在這個檔口,江郎中猛然一吸,似要把奶從那尚未疏通的小口里嘬出來一般,另一手還捏住乳首拉得老長,掐得它發紅發腫。

    阮昭正是不能承受的時候,被這樣生猛直接地刺激,嗓子里立刻不受控地沖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大敞著腿,兩只小足踮在床上,痙攣著,戰栗不停,“呃呃唔唔”著射出了精。

    他吐著艷紅的舌頭,兩眼向上白翻,滿臉酡紅,要被捉弄壞掉似的,在床上撐著兩腿,停不住地哆嗦。

    江郎中被這樣美景震撼,怔怔地松開了口中,仍是含著,卻不再用力了,下身膨脹,頂起一個帳篷出來,打傘似的撐在褲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