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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啊!啊不……唔……唔咿……”阮昭嘴里不住地喘,像是被操壞了一樣,穴里井噴一樣分泌出潤滑用的液體,很快就打濕了床鋪。

    他已經不能分辨這里是哪里,自己在做什么,他只知道高潮,高潮,不停地高潮。

    這種高潮是帶有強制性的,無法停止,也無法逃離,他被按著腰,被迫著坐在對方的腰腹部,被強行按在那根粗大的刑具上,進行著無止境的高潮。

    他的陰莖射得發疼,小腹也因過度的抽搐感到抽痛,他的喉嚨因尖叫而疼痛,如同有一把火在燒。

    他連掙扎都顯得可憐,被過剩的情欲折磨得眼角濕紅,嗚嗚地流出眼淚來,那些晶瑩的淚珠被他搖頭的動作甩了滿床,如珍珠一樣落得整床都是。

    嚴云州也爽得不行,每一次低吼都會伴著一陣猛頂,接著,便迎來一陣甘美的緊縮,還有阮昭承受不得的哭聲。

    那腸道緊得要讓人瘋,每頂一次,都爽得要人命。

    他的一雙手緊緊握住阮昭細瘦的腰肢,不容他躲避,不容他逃脫,一雙手像一雙鐵箍,固定住阮昭的臀胯,好讓自己的陰莖能夠進到最里面。

    頂到對方的最深處。

    阮昭潮噴了很久,起碼對他來說是這樣的,在這個時間段,他全身都敏感無比,幾乎不能碰一下,但嚴云州卻壞極了,逮著甬道此時緊到發痛的時候來回地捅,捅得阮昭全身都潮紅著尖叫。

    到最后,阮昭就像喝了酒一樣暈暈乎乎的,甚至不能自己坐直,只能依靠著嚴云州的力氣,渾身都軟綿綿地靠著對方的手臂。

    他被操得太過,結束的時候都不知道,只是雙眼通紅地打著擺子,求嚴云州不要再做了。

    “不行了……唔……嗚啊……不能、不能了……”他手臂軟軟地推著嚴云州,可憐得如落了水的小狗。

    嚴云州現在正處于占有欲與保護欲爆棚的時候,護得要命,非得要幫阮昭洗澡不行,哪怕阮昭推他,他也哄著勸著,被打也只會嘿嘿地傻笑,活像盯緊了骨頭的狗。

    “昭昭……寶貝,再打一下,寶寶打得不痛,我好喜歡?!眹涝浦菅劾锓殴?,盯著阮昭的臉,眼神癡癡,過了一會兒,竟然上去舔了,把對方臉上的淚珠全都吸吮到自己的嘴里,還聲稱那是香的、甜的。

    阮昭在昏睡著,迷迷糊糊地聽到這句話,氣得直哭,又被嚴云州抱著哄了好一會兒。

    他被洗得干干凈凈,嚴云州把人抱進客房洗得干凈柔軟的被子里,好好地安放在那里,自己才去沖了個涼,洗澡的時候把自己的一根陰莖仔細揉搓,任何死角都不肯放過。

    這可是他討好老婆的家伙,一定要好好愛護。

    他想著阮昭看他的眼神,心里又甜又酸,再怎么欺騙自己,也能分辨其中愛意的含量。

    經歷了下午他從褚澤手里把人搶過來的事情以后,他心里清楚得跟明鏡一樣,他其實根本沒有獲得阮昭的愛——當然,褚澤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只是搶先占了這個巧,趁著阮昭懵懵懂懂的時候占有了這個名頭,實際上對阮昭沒有任何約束作用,仿佛只是一個名義。

    若讓阮昭在褚澤和他之間選擇,那小笨蛋指不定會選誰。

    所以他要趕緊給阮昭灌輸一些戀愛知識,防止褚澤再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