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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大團精液猛然沖出,阮昭才慢慢從這樣被強行頂上去的高潮中恢復過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喉嚨里發出無意義地震動聲,足以令任何人看出他此時到底有多么無助。

    他的意識漸漸回歸,心臟的鼓點也看堪堪回到正常速度,那種被強制著拋上去怎么都下不來的高潮后勁才逐漸小小回落,聲音不被重視,訴求沒能得到尊重的委屈也跟著追上來。

    “嗚……”眼淚一大顆一大顆地往下落,撲簌簌地,連眼睫都打濕,根根分明,眼角濕紅,一看就乖極了、讓人心疼極了的樣子。

    嚴云州心疼壞了,大陰莖插在那里,是半寸都不敢動——其實也差不多了,他控制不住噴薄的情欲,陰莖又大得嚇人,剛剛如制不住的狗一樣亂拱猛撞,一下頂到最深處,硬是把人頂到射出來才興奮稍減。

    他那嚇人的大家伙此刻正抵在脆弱敏感的子宮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直愣愣地沖進去了。

    他彎腰去親人,小心翼翼地把人摟在懷里,憐愛又泛酸,愛得不行,又嫉妒于這幅樣子不知道要被褚澤看去多少。

    阮昭卻是被頂得害怕了,一見嚴云州伸手摟他,他立即驚慌地扭動起來,掙扎著要躲,可他身體一動,一下就夾到抵在最深處的那根粗大陰莖,腰眼一酸,沒繃得住,又射了出來。

    他射了太多,精液變得又少又稀,像前列腺液一樣稀薄,但射精的快感卻一點都沒有減少,甚至因過多的射精而變得更加敏感。

    “啊啊……嗚……不要了……不要了……”

    剛才那樣無法控制、無法商量的快感讓他害怕了,他不敢再驕縱,起碼在床上他是不敢的。

    他小心地窺著嚴云州的臉色,哪怕已經被欺負得非常慘了,還是強忍著,在感受到偏愛之前,警惕著,像某種小動物。

    嚴云州看著他這幅模樣,心都要碎了,連聲哄著:“不動了,昭昭,我不動了,別怕別怕。”

    他這樣安慰著懷里的人,阮昭卻越哭越兇了。

    “拔出去……嗚啊……好不好……我不要了……嗚……”

    話雖是這樣說,可他的身體卻表現得截然不同,肉壁緊緊吸著闖入其中的大陰莖,似要把男人的魂兒都從那個地方吸走。

    嚴云州犯了難,其實他是很不想拔出去的,畢竟,插入心上人的身體這件事已經讓他興奮至極,現在又已經感受了那種快感,早已食髓知味,哪里肯放過這樣的機會呢?

    但是他又很聽話。

    脾氣直來直往,像大狗一樣。

    自己的意志與阮昭的話來回打架,最后還是對阮昭的唉占了上風。

    居然在這樣硬挺著的時候,強行忍耐住了體內瘋竄的快感,謹慎地挪起陰莖,試圖從里面撤出去。

    可他剛一挪動,阮昭就又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大口地喘氣,尖叫著:“別動!別動了啊啊……別動……不要了……不要動了……求求你……”

    他的子宮口被陰莖頭堵住的時間太長,已經貪吃地吸住了那個碩大的龜頭,甚至蠕動著想要更多,嚴云州這么一動,正好拉著吸住龜頭不肯放的子宮口跟著小小挪動了一下。

    那里脆弱敏感到了極致,又是高潮十分,已然是被欲望完全俘虜住,這么一動,幾乎要要了他的命似的,刺激到要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