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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昭卻是萬萬受不住這樣的折磨的,他的屁股翹得高高的,小口一張一合,承接著嚴云州陰莖中滴落的前列腺液。

    試圖把所有液體都咽下去。

    那張小嘴當真是貪吃得不行,開開合合,分泌出晶亮透明的液體出來,只為了吞吃更多,更粗大的精液,它從內到外呈現著一種被操熟透了的艷紅,連臀瓣都呈現出那樣漂亮的粉紅。

    他簡直是天生的尤物,只是為了吸食男人的陽氣而存在的妖精。

    嚴云州這次沒有第一次的時候那么著急了,可還是有些心焦,畢竟,任誰被心上人握住了生殖器,邀請似的扯著它往深處奉去,都會像他一樣激動起來。

    他任阮昭扯了兩下,幾把都被拽得有些發痛,但他一點都不覺得惱火,只是興奮,甚至口中還在鼓勵:“寶寶好厲害,都會自己吃了?!?br/>
    阮昭卻被他這樣事不關己的態度搞得生氣起來,他的臉被情欲折磨得緋紅,可愛至極,但嚴云州居然一點忙都不幫,還要他自己去塞!

    他塞了兩下,怎么都沒塞得進去,他后穴之中分泌的潤滑液是在是太多,沾濕了臀瓣,搞得那里滑膩膩的,剛塞進去一個頭部就被緊致軟滑的臀肉推擠出去了。

    如此反復兩次,他便是再也受不得了,帶著哭腔喘起來:“你怎么、怎么不幫我!”

    嚴云州把人惹哭自己才慌起神來,他著意去哄,拿著新鮮東西轉移這人的注意力:“不哭不哭,咱們換個姿勢怎么樣?”

    阮昭情欲上頭,輕易地答應了,連思考都沒有多思考。

    當他被嚴云州箍住腰抱起來的時候,他有些慌亂了:“你要做什么啊……”

    嚴云州穩穩躺好,一邊想象著阮昭坐著吃他的陰莖的樣子,一邊哄著人:“不怕不怕,一定會舒服的?!?br/>
    他把對方的腳擺放好,讓阮昭保持著跪坐卻不會壓痛膝蓋的姿勢,坐在自己的腰腹,緊實的腹肌被阮昭的水沾得水亮,現出一種淫靡的美。

    他捏捏阮昭身上的軟肉,搓著對方新雪下就似的腿,說:“寶寶自己動,這樣就不會嫌棄我干得太快了。”

    阮昭被說服了,因為如果節奏是被自己把握的話,確實會讓他多很多安全感。

    而且,如果那些快感襲來的速度不是那么猛烈密集的話,他還是很舒服的——雖說快了也很舒服,卻平添了太多過于刺激的感覺,他受不了。

    他同意了對方的提議,叉著腿,乖乖扒開臀肉,好讓自己的后穴張開,能更好地吞下那粗大的陰莖。

    他用一手扶住嚴云州的陰莖,另一手撐著張合的小口,小心翼翼地對準那個地方,慢慢地向下坐。

    這種感覺和主動權掌握在嚴云州手上的時候完全不同,體內甬道被異物撐開的感覺尤其明顯,他探著頭,身體有點發抖,卻還是抿著嘴,小心又小心地向下坐。

    飽脹龜頭劃過凸起的前列腺的時候,他小聲“唔……”著,輕輕喘著氣,不敢進得太快,停在那里哆嗦著忍著,等著那波快感涌過,精致的玉棍翹了翹,才接著向下進發。

    在差不多進了一半的時候,他小小地松了口氣,不再繼續了,而是蹲坐在那里,慢慢地上下動著。

    嚴云州忍得極為辛苦,其實,在插入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控制不住地想要往上頂了,但為了自己的性福,他還是堅強地忍耐住了,即使痛苦,他也依舊守住了自己的底線,佁然不動,只等阮昭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