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昭這副模樣實在是色情極了。
誘人又漂亮。
雪腰窄細,上面布滿了褚澤故意射在他身上的精液和他自己身上的汗液。
兩人的體液混合在一起,親密無間,阮昭那下凹的兩個圓圓的腰窩如同專門儲存精液的小池,粘稠滑膩的精被粗魯地射在上面,仿佛阮昭也變成了褚澤的專屬精盆。
最初的時候,褚澤并沒有這樣想,他只是怕阮昭不舒服,畢竟,學習資料上寫了,如果被內射進肚子深處,會不舒服,甚至可能會生病,還會傳播性疾病——雖然他很干凈,從來沒有過別人。
但他不想讓阮昭生病。
也不想讓阮昭以為做愛就是要把精液全部射進去。
畢竟,這個人有一個剛上位的便宜男友。
一想到這個詞,他牙都要咬酸了,但他卻可悲地發現,自己在想到阮昭有男朋友的時候,他的大東西甚至慢慢地又挺硬起來了。
他可能有“綠帽癖”。
但這不能減少他一分一毫的嫉妒,他像餓極了的狼一樣地吸吮著阮昭的后頸,在雪背上留下自己的牙印和吻痕,激得阮昭驚喘著掙扎起來。
他心里泛酸地壓住阮昭,趴在對方身上,就著姿勢,一根根地親吻阮昭玉一樣的手指。
甚至變態一樣地把那修長的手指放進嘴巴里嘬。
一邊嘬,還一邊問:“你的男朋友有沒有這么親過你?”
問完以后,他自虐一樣,繼續問:“你的男朋友有沒有像我這么干過你?”
盡管他知道一定沒有,畢竟,無論是阮昭的姿態還是反應,都不太像是個有過性經驗的人——雖說他自己也是個半瓶水,但他可以感覺到。
可他就是要問,就是要聽阮昭親口去說。
這樣他才高興。
“啊……啊不……好舒服……嗯……”阮昭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問一些什么東西。
他的腦海里一片混沌,叫出來的東西也亂七八糟的,壓根沒意識到醋意上頭的男主到底想知道什么。
他慢慢從過量高潮之中緩過來了,感覺到了快意與舒服,張著嘴巴哆哆嗦嗦地叫,連自己撐著都不愿意,無力地趴在床上,任由自己的屁股被褚澤箍住,用一種下流的方式舉得很高。
他沉溺在這種快感之中,不愿從中脫離。
“說話,昭昭?!瘪覞捎H了親他的臉,情不自禁地喊:“寶寶,說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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