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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昭一聽就懵懵地走過去了,嚴云州拉都拉不及。

    “他沒有幫你擦嗎?”

    褚澤搖搖頭,說:“時間太短了?!?br/>
    他這副茶里茶氣的樣子差點給嚴云州氣了個半死。

    關鍵是這事件的主角還一點都看不出來,搞得正牌男友一句重話都不能說,不然像是他小氣了,簡直憋屈得不行。

    阮昭覺得自己聽明白了:嚴云州沒好好給男主上藥。

    他倆本身就不對付,會發生這種事也不奇怪。

    看來還是要他親自上陣。

    嚴云州要氣死了,他想攔,卻被阮昭瞪了一眼。

    “你在這等我。”

    聽見這話,他只能氣悶地站在原地,后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敷衍了,胡亂擦擦隨便抹抹怎么都行,現在好了,阮昭要幫這個狗東西擦藥,甚至還被這個賤人挑撥得對他生氣。

    他有些忐忑,焦躁得像脫離了主人的大狗。

    不知道屋里會發生什么事,平時倒還好,在外面,正大光明的,還有那么多人,沒人能對他做什么,可一旦和他獨處,那就不一定了。

    阮昭那樣的臉蛋,誰能控制得住自己?

    他想象了一下,差點闖進去,臨推門前,他腦海里劃過阮昭橫眉的表情,又膽怯了。

    他怕對方生氣。

    說來可笑,以前他從沒把這個小家伙放在眼里,只覺得這人悶里悶氣,沒什么存在感,欺負起來也沒什么勁,可今天這人突然變了副樣子,上午的時候還沒這么漂亮,也沒有這么香。

    戴了副土土的眼鏡,把臉藏在過長的劉海里。

    可一旦被摘了眼鏡,掀起劉海,那么漂亮的一張臉就會完全露出來。

    那張臉,他只要一想到,心臟就會嘭嘭直跳,幾乎無法自控,被勾了魂兒似的。

    真漂亮啊。

    他紅著臉,側耳趴在更衣室的窗戶下面,只要里面傳出奇怪的聲音,他就立刻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