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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昭早已被狂亂的震動和頂撞刺激得發狂,他失去了理智一般瘋狂索取著,試圖從對方的馬眼壓榨出最后一滴精液,從而填滿他那小小的子宮。

    他連癡狂的時候都不忘做任務,真是敬業至極。

    “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歡你?”褚澤的聲音微微發抖,被色欲與感情蒸得眼眶通紅,后背與前胸被阮昭抓出一道道紅痕,汗珠自那些紅痕上滑落,獨有一種色氣的少年感。

    真想把那些人都殺了。

    他記得那些人看阮昭的眼神,本就充斥著不安的心便更加痛苦,他渴求一個許諾,卻無法從阮昭那里取得。

    而他不敢強求,因為他沒有發現被偏愛的可能,所以患得患失。

    如果他可以變得更厲害就好了。

    變強的種子在他心里埋下,命運的輪盤自此巨變。

    他在阮昭的臉上胡亂地親著,像要發泄出所有情欲與愛意,下身也越撞越快,陰莖頭頂住那顆震得他全身發麻的跳蛋,就快要到達頂點。

    要射了。

    他很聽阮昭的話,記得他要他射到最里面。

    他的陰莖能感覺到那個小孔后面大概是什么樣的部位,所以愈發有種進入隱秘世界的興奮感。

    撞擊變得愈發密集,當這速度與跳蛋的震動速度形成一和諧節奏的時候,他抵住阮昭子宮的深處,跳蛋也將那脆弱的宮壁頂出一個小小的凸起,宮頸緊緊吸附住他的莖頭,不讓他輕易離去。

    他在子宮的中間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如牛奶一樣迅速盈滿敏感狹小的子宮,撐得阮昭的肚子被頂出一個微弱但存在感鮮明的凸起。

    “??!啊……啊……”

    阮昭的上身猛地彈起又重重回落,如一張漂亮而利落的弓,他的白眼翻出,舌尖微吐,小口張開,滿臉潮紅,高潮到不能自已,小腹痙攣,腿根抽搐,渾身觸電一般戰栗,發抖著射出水一樣稀薄的精液。

    “呃啊……啊啊……嗯唔……”

    在男主射滿他的子宮的同時,晶亮透明的水流泉水一般從他的子宮內壁射出,這些陰精本該被他從宮口射出,以潮吹方式沖刷整條甬道,但他窄小宮口卻被那粗大莖頭堵住,無有空隙可供這汩汩水流噴出,于是它們只能蓄在那個局促的地方,撐得阮昭的小腹頂起更圓潤的弧度。

    好像他肚子里懷了孩子一樣,色情而瑩潤。

    褚澤趴在阮昭身上,喘著粗氣,將對方的臉親得濕噠噠、黏糊糊的,下意識抵住那個最深處的小口,這來自于原始的欲望,自然賦予他的繁殖意識讓他不由自主地做出這樣的舉動。

    也許這樣的行為可以讓他的精液在對方肚子里存在時間長一點,從而獲得更高的繁衍可能。

    可阮昭顯然是不能懷孕的,他這么做仿佛這樣能代表什么,能抹掉什么。

    他心中有些興奮,又有些苦澀,看著深陷高潮之中的阮昭,滿心的愛無處宣泄,最終只能輕輕啃咬對方的脖子,他輕輕揉弄阮昭鼓起的肚子,腦海被對方那句“懷寶寶”的話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