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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往祠堂的這一路上,阮昭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射出來的精液十分稀薄,幾乎像水一樣,他屢屢翻著白眼被操到暈過去,接著,又被快感強行喚醒,一路都在這樣迷迷瞪瞪的狀態里。

    精液混著后穴里流淌出來的水,沾得兩人下半身都是黏糊糊的,一滴滴落到地上,濺出一片晶亮的花,撞擊出來的水聲聽在阮昭耳朵里簡直大得嚇人。

    要瘋了,真的要瘋了。

    他吐著舌頭,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摟在懷里,如同一只絹人偶一樣,被干得渾身發抖,卻怎么都躲不開,被男人強行按在陰莖上,哆哆嗦嗦地連續高潮了好多次。

    “心肝兒,你是要慢些,還是要快些?”白圭鴻問。

    他貌似體貼,實際上只是想折騰人罷了。

    阮昭人傻,以為是真的疼他,嗚嗚咽咽了好久,被干得哭叫連連,眼皮都腫起來了,雖然只是薄薄一層,顯得他格外漂亮誘人,但看起來也可憐極了。

    “嗚……慢些、慢、慢些……別太快……嗚啊……”他哆嗦著,感覺自己又要高潮了。

    白圭鴻親了親他發紅的眼皮,果真如他所說的慢下來了。

    但這人真是壞透了,說是慢下來,其實卻一點也不減挺腰的速度,甚至還抱著人,一下一下地拿那小屁股對著他的大東西撞,幾下就給阮昭草得渾身戰栗,屁股被拍得紅紅的,吐著舌頭,只能叫出些“嗬啊嗬啊”的聲音,已然是被操壞了的樣子。

    “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嗚、嗚咿……”阮昭難耐地攥緊男人的衣服,他已經敏感到不堪一碰,只是被這樣快速操了幾下,身體就再次痙攣著高潮,絞緊后穴,馬眼張合,噴出水來。

    他連叫都沒有力氣,只能嗚咽著縮著屁股絕頂,后面塞進去的大東西卻一點也顧不上他的不適,依舊占著高潮時緊繃的穴快速撞擊,撞得他喉間只來得及溢出破碎的喘息和慌亂的驚叫。

    他是不能有賢者時間的,高潮以后便是下一輪操干,甚至不顧高潮,強行被頂上新的巔峰。

    子宮被頂得緊縮繃緊,像是要趁機娩出里面的“孩子”,這種緊繃在此時猶如兩人性事中的一環。

    白圭鴻簡直不是個人,他甚至會在那張小口猝然收緊的時候插入其中,強制它大開門戶,露出里面柔軟緊窒的內壁,撞得小妻子哭叫著喘息,高潮連連。

    “不要了……啊……不要干了……孩子……嗚、孩子……干到孩子了……要被、操小產了……”阮昭哭得厲害,及至無法表達自己的意思。

    他沉溺在自己的情欲之中,蹬腿欠腰,幾欲瘋狂。

    “不怕,快到了?!卑坠瑛欘~前都是汗珠,他也忍得難受,但卻覺得必須給兩人一個教訓。

    他昏了頭似的,嫉妒得要命,恨不得把白紹榮殺了。

    也許白紹榮死了,阮昭就會愛他了。

    就會忘記養子,忘記那個生命里的過客。

    他操干著阮昭,心里卻痛苦至極。

    下一秒,他看見了祠堂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