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州捞谎投资有限公司

    阮昭不知道,他昏過去的下一刻,白紹榮就沖了進來,如一頭年幼的狼,他怒視著父親,質問道:“你要是氣不過,打我也好,把我趕出家門也好,為什么要對母親動手?是我逼……”

    白圭鴻打斷他的話:“我自然知道是你。”

    白紹榮愣住了,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白圭鴻不愿意承認阮昭出軌,所以甘愿相信小媽是受人逼迫才委身他人的,與阮昭本人的意愿沒有絲毫關系。

    他突然笑出聲來,心中的忌恨在此刻消散。

    原來父親和他們沒有半分區別,都只是阮昭的一條狗而已。

    只是,白圭鴻更狠。

    白圭鴻一把扯下貴妃榻上的罩紗,裹住懷里雪白的軀體,哪怕是在這個時候,他都不愿意被他人看到妻子的身體。

    他把人抱到臥房,放在床上,扯過被子嚴嚴實實地將人裹住,才轉過身來,慢條斯理地挽著袖子,又把手指上戴著的戒指全部取下,放在桌上。

    白紹榮隱隱預料到什么。

    果然,下一秒,白圭鴻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牙齒被這樣猛力的擊打,不小心撞到腮肉,流出了血,染得牙都紅了。

    白紹榮的頭被扇得偏向另一邊,初起還有些發懵,慢慢才反應過來,父親給了他一巴掌。

    他喘息著,痛意火辣辣地在他臉上蔓延,他默默轉過頭來,正要說話,另一邊也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臉上迅速腫起紅色的掌痕,他心里卻只想著自己的臉要是被傷到了,小媽會不會不喜歡他了。

    他偷偷瞥了床上的美人一眼,心中慶幸,幸好小媽此時正沉沉睡著,不會看到他這樣狼狽的一面。

    白圭鴻看到養子這副表情,恨不得再給他來一巴掌。

    但他忍住了自己的沖動,忍了又忍,最終他問:“你和他……有沒有過?”

    他聲音緊繃,明顯得讓白紹榮都詫異。

    原來父親在意這個,白紹榮想著,他感覺痛快,痛快極了。

    因此,他抬起頭,毫不避諱地與父親直視,挑釁似的笑了一下,嘴角牽起的時候扯得臉上的傷處生疼,但他卻興奮極了。

    白圭鴻看著養子的表情,眼前就是一黑,他下意識地抗拒那個從養子嘴里說出來的答案,因為猜到不是自己想要的。

    “在父親沒回來的時候,我與小媽夜夜不眠,每每都能盡興,玩鬧到三更……”他故意似的,毫不在意,甚至盯緊了父親的眼睛。

    “滾出去?!卑坠瑛櫞驍嗔怂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