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紹榮神情慘淡,滿面慘白,他聽得清清楚楚,那聲音正是他的繼母阮昭叫出來的。
這呻吟他熟悉無比,他比他父親不知道要早聽得多少天,可現在,那個讓小媽叫成這個可憐樣子的人不是他!
白圭鴻痛快極了,先前在床上,聽到阮昭嘴里叫出養子的名字的時候他有多痛苦,現在他就有多痛快。
他心里充滿了一種報復的快感,捉住阮昭的腰肢,讓他顫抖著啞著嗓子驚叫起來。
阮昭現在已然被干得猶如驚弓之鳥一般,每動一下,都會給他已經十分敏感的身體帶來近乎無邊的折磨。
他的身體幾乎碰也碰不得了,動一動就要高潮,他哆嗦個不停,子宮里噴出晶亮滑膩的水來,呲到白老爺深入的龜頭上。
“心肝兒,兒子正在看我們呢,要不要和他打打招呼?”白圭鴻親親阮昭的臉,“興許我高興了,會把你送給他做填房呢?!?br/>
他話雖然是這樣說,卻吝嗇極了,把妻子的兜帽戴得嚴嚴實實,一點都不叫里面那張粉白漂亮的臉露出來。
哪怕是被看到,他都不愿意。
可白紹榮顯然當了真。
即使他理智上大致能猜出來,這只是父親的挑釁,但他卻依舊無法不動怒。
在他心里,他已經把阮昭當做了自己的妻子,如果父親不回來的話,他是會在追求繼母成功以后與對方結婚的,連母親生下來的弟弟他都可以認作親生兒子。
在他已經做好了要和阮昭共度一生的準備的時候,父親卻回來了。
還霸占了他心愛的人,甚至為了挑釁他,說出這樣侮辱繼母的話來!他在那一瞬間感同身受地體會到了屈辱,甚至為繼母感到不值。
他看著父親的目光里不再有純粹的對父親的崇拜,而是被憤恨與忌妒占據。
在他看來,父親的這種行為實在小人。
哪有君子會在爭風吃醋的時候,脫口便是將妻子拱手他人的話。
這個人甚至是他的兒子!
白圭鴻在這話出口以后就后悔了,他再怎么生氣,也不能這么說,他只是看著兒子的眼神,十分不快,只想說點什么刺激刺激人。
但這話著實不該由他這個做丈夫的來說。
他看到白紹榮望過來的帶著隱約恨意的眼神,有些后悔,其實這是他和阮昭夫妻之間的事情,不該把外人牽扯進來,還給了小妻子這么大的羞辱,甚至在路上把這人的衣服脫掉了,隨手扔在草叢中,叫這人光著身體與他相貼。
還把人抱到了祠堂,當著小輩的面做出這樣堪稱羞辱的事來。
真是昏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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