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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尼姑轉身冷笑著,杜未鼓著腮幫,噘著嘴,右手一松手中長刀下落,提腳一踢,下落的長刀一腳踢飛過去穿透小尼姑肚子插進供桌入木三分,小尼姑手腳顫抖雙眼白翻,身軀被長刀訂在了供桌案臺邊。杜未上前拔出長刀,鮮血從刀口噴出,小尼姑尸體滑落地上。
“現在怎么辦?”毛涴青說。
杜未沒答,解開天河鞭,小櫈子上放毛涴青坐下,站在她身旁握著她的手道:“現在恢復一點體力沒有?”
“現在好多了!機關被她毀了,得想別的辦法了!”毛涴青仰臉看著杜未說。
杜未彎腰伸手輕輕理了理毛涴青的秀發,直起腰目光看向那個斷了的機關把手。毛涴青道:“現在大家都又餓又困,出入口被關上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什么情況,里面一定也進了淫尼!”
“毛毛不必擔心,出入口被關上會有辦法的,畢竟這種出入口不比斷龍閘!”杜未拍拍毛涴青肩膀說著走到佛像前仔細查看供臺,毛涴青走到出入口開合板上仔細看了看道:“這是一塊鋲鐵鑄成的出入口門板,根本打不碎!”
杜未道:“毛毛你退開一點,我擊開供桌,小心木屑亂飛打到你!”說著見毛涴青退到門外,手握天河鞭后退幾步,發功運鞭擊向案臺,一聲巨響,木屑紛飛,火星四濺,供桌所有木質部分被擊碎,露出一個直立的大鐵疙瘩,上面有鐵齒盤,下面有核桃粗的鐵鏈相連,附在一根直立的鐵柱上,杜未蹲下身子,雙手抓起一根鐵鏈往上拉,卻紋絲不動,毛涴青見杜未在那里拉鐵鏈臉都脹紅了,忙走到她身邊伸手一起往上拉。
杜未見兩個人拉都拉不動,便道:“我們是不是拉錯了,拉另一根試試!”說著去拉另外一根,兩人一齊使勁,只聽咔的一聲,鐵鏈向上松了一扣,杜未高興的道:“毛毛,我們一起使勁!”說著擼起袖子,把小辮子拉到嘴里咬著,和毛涴青一起拉,鐵鏈一扣一扣的被往上拉出,往另一根退下,上面鐵齒盤也隨著一下一下的轉動,毛涴青看向出入口道:“打開了!”
小尼姑雙手剛扣住陰陽轉盤,劍帶冷風已到腰側,只好蹬石壁一腳借力后空翻讓開,伍十鈴小腹中劍一張口,口中射出棱形飛鏢訂在小道姑印堂處,小道姑一聲驚叫向地面跌落,劉家州空中扭身接了老尼姑高飛而起的一刀,小尼姑一退又進,舞刀劈向伍十鈴,伍十鈴空手斗白刃,中了飛鏢的小道姑已死,白俊和另一名小道姑打得難分輸贏,刀劍相擊,火星四濺。
劉家州和大尼姑對了十一二招被尼姑一腳踹到,尼姑飛躍而起,伍十鈴一看,晚了,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大尼姑雙手握住陰陽轉盤一轉到底。
花自芳見劉家州和白俊搬個箱子半天不回來飛身出了石屋,聽到外面有兵器相交之音,向通道一看,不遠處地面放著他們抬出去的那只箱子,當下飛身向外掠去,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傳來,遠遠看見斷龍閘下落,暗自一驚,加速飛去。
劉家州一抬頭,見斷龍閘往下落,當下一招就地十八滾,滾到斷龍閘下站起雙腳打開雙手高舉運起身之力托住下落的斷龍閘,大尼姑落下,見劉家州托住了斷龍閘,目光一瞪手一松,長刀向劉家州胸口飛去,花自芳心中暗道:“一切都來不及了!”卻見一個身影站在斷龍閘下,當下又奮力飛去。
“噹”的一聲響,從劉家州腰側飛出的一道倩影挽劍擊飛了飛向劉家州的長刀,一條長鞭從大尼姑背后插入從胸前出來足有兩尺,花自芳一回身,劉家州一張口,一口血從他口中噴出,斷龍閘向下落去?;ㄗ苑寄救坏牡趧⒓抑荼辉业霉穷^都砸碎的尸骨前,杜未飛身一掌斃了和伍十鈴打的小尼姑,毛涴青也一刀劈中和白俊打的道姑,大家都圍到劉家州的尸骨前。伍十鈴靠在石壁腳落,杜未把她放平,撕開她的衣服,取出針線把她的刀口傷處縫上,撒上金創藥,兩把撕了一條旁邊小道姑尸體上的道袍,給她包扎了扶她起來。
“這斷龍閘關了還可以打開的嗎,劉家州你怎么這么傻!”伍十鈴說了一句。
“伍十鈴你起來打開!起來打開呀!”花自芳看著伍十鈴哭著喊,喊著又哭得抽動著身體哭起來。
“斷龍閘一旦落下如果還可以打開就不叫斷龍閘了!”毛涴青說。
“那!那些珠寶……”白俊說了一半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只好閉嘴。
花自芳邊哭邊用手摸著劉家州的尸骨,傷心過度口中來血,身子一歪,毛涴青把她抱住,花自芳昏了過去。
煙雨籠罩著白沙小鎮。
“我愛聽雨,仔細聽,那沙沙的聲音,我曾站在雨中舞扇,越舞越快,那雨仿佛是我的敵人,我不斷用扇子擊散雨滴,仿佛又是我的助力,被隨扇子擊去像是我射出去的箭,一直舞著!心也在變冷,也變狠!”杜未收回看雨的目光。
看向花自芳接著道:“一次,兩次,漸漸變得帶一絲兇殘!”
“我也喜歡在雨中練劍,也喜歡聽雨,但總是感到孤獨!”花自芳喃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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