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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這個倒是不難。咱們去辦公室看一下全年級的課表,查看吳霞那天有沒有課,在哪班有課,然后再問下那個班的同學就好了?!眳窍嫉f道。

    “咦,這個方法好!我怎么沒有想到!還是你有辦法!”沈相君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小肉臉圓嘟嘟,頓時神采飛揚。

    “那吳天,你告訴我,鄔秋林那天下午在干什么,我怎么查?他現在一天到晚都不用上課,只需要在圖書館呆著,我總不能直接跑到圖書館質問他,羅靜爾遇害那天下午他都在干什么了吧?!毕氲竭@個艱難的任務,沈相君臉上又烏云密布。

    吳天把手機還給沈相君,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問道:“你想怎么幫助劉心奕?”

    沈相君轉過胖乎乎的臉,不是很懂吳天的問題。

    吳天內心嘆了一口氣:“你覺得是誰殺了羅靜爾和陳浩?還有周珊?”

    “周珊?七班那個周珊?她不是自殺的嗎?”沈相君驚呼,小圓臉把眼睛都要擠沒了。

    “現在都不好說。你記得記得劉心奕說過,她初中的時候與周珊、羅靜爾是好朋友?”

    沈相君點點頭:“我記得。那說明什么?”

    “也許說明了一切;也許什么都說明不了。”

    沈相君更加困惑地看向她。

    她這個表情就跟吳天在大一第一次看見她一個樣,圓嘟嘟,傻乎乎,一看就不是特別聰敏精明的樣子。當時就是覺得她傻乎乎的,沒什么心眼,吳天才選擇和她做朋友。

    “吳天,你最近說話怎么都怪怪的,我都聽不懂。”沈相君實話實說。

    吳天換了一種方式:“你覺得陳浩和羅靜爾是不是劉心奕殺的?”

    “當然不是啊,劉心奕都說她是被冤枉的?!?br/>
    “那你覺得是咱們班誰殺了他們兩個?”吳天咄咄逼人。

    “不一定是咱們班的吧,劉心奕微信里說可能是鄔秋林?!鄙蛳嗑⌒囊硪砘卮鸬?。其實她腦子不靈光,根本沒有想過這么復雜的問題。

    “所以,你百分百相信劉心奕,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對嗎?”

    沈相君點點頭:“難道你不是嗎?”

    吳天沒有正面回答:“那你說陳浩死之前,為什么說可樂是劉心奕給他的?”

    “不知道。陳浩可能自己也不清楚吧?!鄙蛳嗑吐晣肃椤?br/>
    “陳浩中毒那天早上,你和劉心奕一起的對吧。劉心奕放書包的時候,有沒有接近陳浩的書包?”考試的時候,所有人的書包都是堆在指定的書桌上。

    沈相君記得考試前劉心奕特意把自己的書包與其他人的書包放得遠一些。那天她背的是一個香奈兒的黑色羊羔皮雙肩包,她不想被其他人的包壓著,所以一直在那邊整理所有人的書包,把其他人的書包都挪得遠遠的,最后再放自己的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