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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道:“既然這老頭認準了我是鬼子,那就讓小鬼子背黑鍋好了?!庇谑?,我依然很有禮貌的說道:“其實,我就是個送信的,可以讓我先……”我還沒說完,那老頭一伸手說:“給我吧,我先看看。”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老頭已經傲慢到目中無人的地步了。我說道:“晚輩以禮相待,您卻咄咄逼人,這不是一位長者應有的態度?!闭f完,我轉過身,直接走向混血美女。拿出那封信,遞到她面前說:“你父親給你的信,拿好!”剛剛把信交到混血美女手上,“啪!”的一聲,空氣被抽爆開的聲音在我剛剛站立的地方響起。幸好我躲得快,不然這一下肯定會打在我身上。我看著剛剛放下手里東西的老頭,抱拳道:“依賀上忍,猿飛小次郎向前輩請教。”那老頭一邊挽起袖子,一邊對胎記惡心男說道:“這回可算是兩清了,以后各不相欠。”說完,老頭子身影一閃,直接來到我面前。右手從下往上輕飄飄一撈,左腿跨前一步,左手探出,平推一掌,緊接著右腿向右跨出一步,雙掌直取我的雙肩。這幾招看似普通,實則凌厲無比,無論出招的時間還是步法與掌法的配合,都是高手才能做到的。而且這幾下已經將我躲避的路線封死,讓我避無可避,只能硬接。我本身帶著傷,根本不可能硬接老頭這幾招,何況這老頭用的是內家功法,一旦被那輕飄飄的一掌擊中,必然會造成內傷。我深吸一口氣,用手中唐刀架住的雙掌,頓覺一股暗勁透體而入,瞬間傳遍全身。一口鮮血噴出,直噴向老頭面門,老頭猛一側頭,躲開一半,另一半臉還是被我噴了個結實。上次被龍澤山那老頭打吐血,這次又被老頭打吐血,我心中一股邪火猛的升起,唐刀出鞘,刀光化作一條絲線,我的身體化作一道殘影,在老頭身邊不停環繞著,“叮鐺”之聲不斷?!班?!”的一聲,在我劈出第一百零一刀時,老頭終于撐不住,一口鮮血噴出,然后“噔噔噔!”后退幾步,直到靠在拳臺的圍欄上才止住后退的趨勢。我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以唐刀支地,穩住身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一次,我是真的傷了元氣??粗呀洆u搖欲墜的老頭,我咬著牙,再次沖上去,想要一擊必殺。唐刀還沒舉起,那老頭就一揮手,射出三道寒芒,我條件反射的用唐刀反撥,但結果令我意外。想象中彈飛暗器的情況并沒有出現,我愣了一下,舉起唐刀看了看,三枚飛針釘在唐刀上,我倒吸一口涼氣。那老頭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看著我唐刀上的三枚飛針,直接目瞪口呆。我看著他手上那把扇子,好像想到了什么。我大口喘著氣說:“八卦掌,太極扇,莫老金,陰陽斷!”那老頭又吐出一口鮮血,慘笑一聲,咬著后槽牙說道:“死在日本鬼子手上,我不甘心!”說完,緩緩倒下,臉上還帶著不甘的神色。我急走幾步,扶住老頭??此芍劬?,出氣多,進氣少,我輕聲說:“楊門望公關門徒,郭老門內一根苗?!崩项^聽了,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用盡最后的力氣,把他手上的扇子塞進我手里,說道:“高橋山,美國……”還沒說完,腿一蹬,掛了。我深呼吸一口氣,感嘆道:“老人家還出來搞什么啊,好好在家呆著,怎么會有這樣的誤會??!”看著手里的扇子,輕薄的扇骨上已經傷痕累累,卻依然沒有斷裂,看上去好像是一種新的合金制造的。我搖搖頭,放下老頭的遺體,剛剛抬起頭,就聽見“砰!”的一聲槍響,耳邊一涼,然后就是“噗!”“?。 钡穆曇?。我仔細一看,原來是胎記惡心男手里拿著槍對著我,胸口卻插著一把短刀。混血美女緩緩走來,一把拔出短刀,順手又在胎記惡心男的脖子上抹了一刀。我看著混血美女,豎起大拇指說了一句:“夠狠!”然后,我便搖搖欲墜。誰知,混血美女一把扶住我,看著拳臺下,問到:“那是你的人?”我看了看,握了一個大草,小草好像殺雞似的給那幾個壯漢放血,春妮也閉著眼,用短刀給那些壯漢解除痛苦。看著那些壯漢滿身的窟窿,血流如注,我不禁感嘆:“女人這種生物,逼急了啥都能干得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