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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草用日語喊到:“過來幾個人,沒看見我們這邊有人負傷了嗎?你們都瞎了嗎?”兩個黑西裝恭敬的小跑過來,準備接手傷員,小草卻又喊到:“就這么兩個人嗎?其他人呢,多出來幾個人!”這時候,一個染著一腦袋五顏六色頭發的馬臉年輕人摟著兩個妖艷的美國女人走過來,看著他那虛浮的腳步,兩個女人唇邊乳白色的液體,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剛剛在干什么。這青年晃悠著走過來說道:“用得著這么多人嗎?不就是兩個受傷的嗎?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扔海里喂魚好了,大不了老子給你加錢,用得著這么大呼小叫的嗎?打擾老子快活!”說完,他才走到我們近前,打了個酒嗝,那酒氣,離三米遠都能問到,連同船上其他氣味,海風都無法吹散,可見其濃烈程度。那青年打完嗝,睜開小眼睛看了看我們這邊,第一眼看到小草,他就好像看見了新大陸一樣,一把推開兩個美國女人,色急的撲向小草,嘴里還喊著:“這個好,我要了?!薄芭?!”一聲槍響,青年的腦袋爆開,小草和冰山美女都舉著槍,也不知道是誰開的槍。所有人一愣之后,殺戮開始了,冰山美女槍法奇準,每一槍都會放倒一個黑西裝,小草好像有意和冰山美女比賽一樣,也是槍槍打爆黑西裝的腦袋。我把岳中仙護在身后,端起微沖,開始掃射。本來已經混亂的場面更加混亂,花白的身影到處亂跑,剛剛還濃情蜜意的男女,現在就好像沒見過面的陌生人一樣各自逃命。由于人群過于密集,當我用完了第三個彈夾后,甲板上就只剩下我們幾個,那些男男女女和黑西裝都躺在血泊之中,整個甲板好像屠宰場一樣。岳中仙嚇得轉過身去,不敢再看。我抽出黑刀,開始按照郭老頭教我的戰場知識開始補刀,其實很簡單,照脖子一刀就行。別說我殘忍,我可不想被倒下的敵人干死,這樣冤死的人可不在少數。冰山美女和小草也加入進來,很快,這些剛剛還活蹦亂跳的人就都死的透透的,等我們把這些尸體都扔下海拔錨起航時,已經天光大亮。幸虧離公海不遠,不然還真的會很麻煩。我們把船上買個角落都仔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才拖著帥哥老外和外國美女一起進入駕駛室。冰山美女開始在全電子操作平臺上有條不紊的操作起來,小草突然用手槍頂住冰山美女后面說道:“別亂動,不然讓你身上多個洞?!北矫琅孟駴]聽見一樣,又按了幾個按鈕后才停下說:“行了,現在是自動駕駛,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不然,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還怎么繼續下面的行程呢?”我看了看小草,點了點頭表示冰山美女說的有道理,小草看了看行駛線路圖,也同樣點了點頭表示行駛線路沒問題。我想了一下,說道:“好吧,我也正有此意。但是,請注意,如果有人說謊或者隱瞞了什么,那就別說我翻臉不認人了。”三個聲音同時說:“好!”冰山美女說道:“那就先從我開始?!北娙丝粗?,等待她繼續說。冰山美女繼續說:“我叫倉木青竹,是日本人,稻川會會長的養女,櫻花忍者中忍。兩年前,養父開始和陳勇集團合作,便派最信任的我去查他們的底。但是,我沒想到,就在我剛離開日本的時候,養父便將我許配給住吉會會長的小兒子,就是剛剛被打爛腦袋那個色胚。我用考察合作實力為名,用了兩年時間把養父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本以為可以用這個功勞讓養父取消婚約,可誰知養父已經被綁架了,最諷刺的是綁架他的正是他打算聯姻的住吉會,之后發生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我點點頭說:“難怪一看見你,就覺得哪里不對,原來是日本企業家??!”我故意把“企業家”說的很重,然后又問到:“那當初在車上,那三個男的都是在保護你,而不是綁架你,對吧?”她點了點頭。我接著問:“那你的內褲和匕首是怎么回事?”她想了想:“說道:“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把匕首藏在下面,這樣在外表上看不出來我有任何攻擊性,是一種忍術。至于不穿內褲,是為了最快取出武器而已,而且這樣也不用在裙子的包裹下印出內褲痕跡,那會顯得很不雅觀?!甭犃怂慕忉?,邏輯上都說得通,但是仔細想想,又覺得哪里不對。突然,我想到她居然能直接把匕首放在自己身體里面,隨用隨取,還有那個奇怪的手勢,可能也是忍術,果然不能小看天下人,高手可能就在自己身邊。等等,如果連匕首都能夾住,那夾住其他的東西豈不是……不敢多想,做她的男人還真要有點兒真功夫才行,不然很快就會變成人干。想到這里,我點了點頭說道:“青竹說完了,下面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