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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別了說什么都隊的三個小伙伴,容辛回到了學校里,剛準備給謝之遠發個微信問問他被自行車撞的傷勢好些了沒,就聽到前面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叫他。

    “容辛?!迸嵫嬲驹诙Y堂門口,沖他招了招手。

    容辛走了過去:“忙完了?”

    裴焰笑了笑:“嗯,電視臺那幫人非要拽著我做采訪,才完事。你的小伙伴們沒留下一起吃飯?”

    他的語氣聽起來和平時沒有什么兩樣,但是細看卻能看出來那深邃的眸子中似乎有什么壓抑的情緒在浮動。

    但是容辛沒注意。

    “沒有?!比菪赁D了轉僵硬的脖子和肩膀,幾個小時正襟危坐的活動實在是對他肩頸功能的摧殘,“他們的學校都要各自給他們辦慶?;顒?在門口喝了個奶茶就分別回去了,嘶......”

    “脖子疼?”裴焰揉了揉他的脖子,“肌肉都僵了。”

    溫熱的指尖觸碰到細膩敏感的頸部皮膚,容辛條件反射的抬手想要把他打開,然而也不知道裴焰是從哪里學來的按摩手法,粗糲的手指按在他的后頸上按摩的力道是那么適中,捏了兩下就讓容辛緊繃的頸部放松了許多。

    容辛很沒有骨氣的放下手,舒服的像貓似的瞇起了眼睛,屈服于后頸的舒適感中:“沒想到你還會大保健。”

    “給我爸媽揉多了就練出來了。”裴焰淡笑,抬起手指了一下旁邊,“去那邊坐下我再給你揉,別站在這吹風?!?br/>
    霍普大學禮堂的設計是個半下沉的結構,主會場的大門在一樓,地下還有一塊空闊的空間,擺放著歷代科學家的雕塑作品,像個小型的展覽館,有長椅供人休息,安安靜靜的,一般不會有別人經過。

    容辛是真的累了,裴焰一手揉按著他的頸部,一手在他的肩膀上按壓,肩頸上傳來酥麻酸脹的感覺,舒服的他直想哼哼,他被裴焰揉的晃晃悠悠,幾乎有點昏昏欲睡的意思。

    “舒服嗎?”裴焰問。

    “嗯?!?br/>
    幾個小時前在辯論賽上把對手懟得滿地找牙的冰山毒舌,如今卻被裴焰揉的渾身都軟了下來,漂亮的桃花眼半瞇著,尖利的爪子都收進了肉墊里,毛也順了下去。

    容辛在舒適中神游,心想,以后誰要是當了裴焰的媳婦兒,可是要幸福死了。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沒有想過那個人會是自己。

    心情忽的有點黯淡,自己這么霸占裴焰的時間是不是不太好,裴焰今天也忙了一天,他的工作量涵蓋整個辯論賽,只怕比自己還累。

    自己現在和裴焰的關系值得他對自己這么上心嗎。

    友情之上戀人未滿,他們已經接過兩次吻了,卻依舊在原地踏步。

    容辛感受著肩頸上溫柔的力道,心里忽的有點過意不去。比起霸占裴焰現在揉脖子的時間,他從開學到現在耽誤裴焰的感情和精力才是難以計數的。

    “我舒服多了,你歇會兒吧?!比菪亮夹牟话?,睜開眼拍了拍裴焰按在自己肩上的手。久久無法給出裴焰確切的回應,他沒法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