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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家輝微微一笑,轉頭又對那中年村民道:“加一條,如果我輸了,我還這位大師自由,而且贊助你們再孝敬一回龍王,你們看這樣子行不行?”

    那中年人轉頭看了看群眾,沉吟了一下,回身點頭道:“行,我們跟你賭了!”

    曾家輝看著他,道:“答應了就好,不過要是明晚及時下了雨,你們輸了呢?又咋辦?”

    眾人面面相覷,輸了咋辦?沒有人敢回答,因為他們不知道曾家輝到底想怎么樣?

    曾家輝也不難為他們,說道:“我的條件很簡單,要是你們輸了,三條:第一,搞封建迷信者嚴懲,這個所謂的大師和牽頭組織者依法嚴辦;第二,鎮上的群眾從此不得再搞迷信活動,再出現求雨這類的事,參與者一律重處;第三,家家戶戶認認真真地耕種搞生產,不得無端制造群體性事件?!彼f完也不管那中年人答應不答應,向鐵芒等人一揮手,帶著那巫師就向甘水鎮方向,原路返回,群眾沒有一個人上前攔阻,算是默認同意打賭的條件了。

    回到鎮上,武文修趕了過來,親自將他們安排到鎮上唯一的旅館住下,這才陪著曾家輝走進房間,問道:“先生,我還沒來得及請教,怎么稱呼您?”

    曾家輝淡淡的道:“我姓曾,聽說你們這邊的風景挺好,就跟幾個朋友到這些沒來過的地方轉轉,隨便看看?”

    “原來是曾先生,既然是沖著這地方來的,那就是甘水鎮的客人了。我是甘水鎮的黨委書記武文修,歡迎你們???”看到了曾家輝等人在現場的表現,他也拿不準這幾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但直覺告訴他,不會僅僅是游客來看什么自然風景,這里沒有搞旅游開發,也沒有什么可看之處,大老遠的跟窮鄉僻壤來看自然風景,他自然不會相信。

    曾家輝看了看武文修伸出的手,象征性的握了握,道:“武書記,你們這地方干旱到這種程度,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

    “唉,慚愧?。〗裉熳屇銈兛吹礁仕偟男υ捔?。各村都打了井,可地下水太少,有的井打了也沒水。除了等老天下雨,其他還真沒有別的辦法?!蔽湮男蘅嘈Φ馈?br/>
    “哦,是嗎?”曾家輝一邊接話,一邊接過武文修裝的香煙,看了看,是舟山省產的茶花煙,軟的十塊錢一包,在鄉鎮干部中抽算是平常的了。他點上后,又看了看他黝黑的面孔,看不出像個鎮黨委書記的樣子,看著手指夾的煙,問道:“武書記,估計你身上還有其他煙吧?”

    武文修聽得一愣,半響才明白過來,笑道:“有?!闭f完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硬盒茶花煙,遞到了曾家輝面前。

    曾家輝接過來看了看,抽出一支來點上吸了一口,吐了兩個圈圈,兩支煙相互比較了一下,道:“這個勁足,價格估計反而便宜一些吧?”

    武文修道:“這個是四塊錢一包的?!比缓笥行┎缓靡馑计饋恚又溃骸跋锣l的時候多了,跟群眾打交道不裝煙又不太好,下去一天得好幾包,十塊錢一包的實在承受不了,只好買便宜一點的,大家都抽得習慣。這十塊錢一包的軟茶花抽得少,一般都是留著給到鎮里檢查工作的領導,或者是給客人裝一裝?!?br/>
    “哦,我今天受到武書記優待了?!彼f完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了一包軟中華,扔給武文修道:“你這包硬茶花歸我了,跟你換一包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