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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這樣的主,吳平真是膽都要給嚇破了,只好老老實實地交待道:“我在城里強過技女,偷過農民家中的豬仔,搶過中學生的生活費,挖過別人祖墳里的瓷器,砍過找包工頭要錢的民工,開車撞過縣委書記的車,還有就是…………”

    曾家輝沒讓他再說下去。咬牙警告他道:“夠了,我今天不想管你這些破事,希望你也別來麻煩我管。但你給我記好了,從今往后,如果你再敢干一件壞事,我保證讓你后悔一輩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好自為之吧!”說完起身出門而去。

    吳平聽到了遠去的腳步聲,然后是汽車發動的聲音,再然后就什么聲音也沒有了。直到這時,還才敢用受傷的右手,痛苦萬分地去拉掉了罩在頭上的布袋,但在光亮的照射下,屋內的光景入眼的一剎那兒,他不由又緊張的叫起祖宗來,原來他看到只走了后來的那一個人,先前來的那人還像幽靈一般,靜靜的坐在門邊的椅子上,嘴上叼著煙,正拿刀鋒般的眼神、一動也不動地盯著自己啊。

    鐵芒面無表情的盯了一會兒,才對吳平道:“你很想看看剛才走的人長得什么樣,對吧?”

    “好漢爺,你就饒了我吧!”吳平很是擔心這人再發飆,要是再有一道微風拂面而過,他不知道將會是哪里遭殃了。

    “饒你?那你告訴我一下,你是想用左眼看呢,還是用右眼看?”

    “真不是的?!?br/>
    吳平像只斗敗了的公雞,坐在床沿是垂頭喪氣。他實在是沒轍了,很懂事似的,自己費力的又把布袋套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他是真怕這人一個看不順眼,說不定就會上來廢掉自己的一只眼睛,又瞎又跛的話,那今后真是沒法活了。

    兩眼不見光了,吳平才聽道鐵芒的話:“你只剩一條腿了,別指望跟著出來,出來了也回不去。你現在自己從1數到60,然后就自由了。”

    鐵芒說完,走過去拉下布袋,折疊了一下,揣進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轉身飄然而去。

    吳平并沒有真的去數數,他在仔細的聽,希望能聽到遠去的腳步聲,但讓他非常驚駭的是,他根本沒有聽到有人走出去的任何聲響,他足足等待了2分鐘的時間,才強忍鉆心疼痛,崩潰的倒在了床上。

    他是什么都交待了,也知道什么事情都可能發生,而且是不知何何地。他很后悔接了“撞車”這趟活,今晚的事估計是沒得完了,他不由得非常的恐懼和擔心。

    現在,他唯一的希望是這兩人能搞定“毒兒”,那樣或可保全自己平安無事;要是沒能搞定,“年年有余”幫可是有好幾百條人,豈會與自己善罷干休?

    曾家輝這兩天安排完了相關工作,難得有了一刻的輕松,隨手翻開了今天的報紙,看了看《平起日報》登載的各項工程最新進展情況,然后翻開了《長豐日報》,眼睛一下子就盯在了頭版赫然顯目的“年年有余黑幫內訌,十余人受傷”標題上。

    “年年有余”這個名字,前幾天就已經存儲在他的腦海里了,他認真仔細的看了內容報道。大致是,昨晚深夜,年年有余黑幫分子在長豐市一家偏僻賓館發生打架事件,傷者13人全為幫派成員,初步判斷為內訌,目前公安機關已介入調查。

    曾家輝知道事情約百報紙上說的那回事,他有些擔心鐵芒,幫派聚集到底有多少?怎么會有那么多人受傷,鐵芒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