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州捞谎投资有限公司

    聽到茍順的回答,旁聽席上一片嘩然,三個帶白發的人也是一臉驚愕,只有邊上的記錄員,拿著筆,在忙碌的寫著什么。

    話說這位審判長審了二十多年案子,從來沒見過認罪這么利落的,只見他又拿小木槌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后說道“當事人茍順,你為什么要殺夏如詩”

    “我不知道。”茍順面無表情的說道。

    “既然是你行兇,那么怎么會不知道動機呢本審判長有權利提醒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審判長嚴肅的道。

    “請判我死刑,立即執行吧?!?br/>
    對于這個請求,審判長更是驚訝不已,他見慣了當庭抵死不認的,當庭懺悔求情的,還沒有見過要求判自己死刑的。

    只見審判長跟兩位審判員交流了片刻之后,又看著茍順說道“當事人茍順,既然你已承認是本案的兇手,那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沒有?!?br/>
    “好,既然當事人已經承認了罪行,那么辯護人還有什么闡述嗎”左邊的審判員問道。

    只見一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大概三十五六歲的男人緩緩走到茍順的旁邊,朝著前面鞠了個躬,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大聲說道“當然有。”

    這人茍順認識,叫華彥,安然給他請的律師,他曾到戒備局找過茍順。

    他對茍順說知道茍順是冤枉的,可以還茍順清白,希望茍順可以回答他一些問題。

    可以茍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走的時候說一定能找到證據,當時他的臉上就帶著這樣的笑容。

    只見他走到茍順的身邊,拿出了一個硬盤交給了操作員,操作員連接到電腦上后,將操作筆交給了華彥。

    楊言拿著操作筆點開了一個文件夾,接著又點開了一張照片。

    照片便是之前千嫣他們看的那張照片,說辭也很千嫣的差不多,說完之后,旁聽席又開始議論起來。

    此時,只見另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上前來,這人大約四十多歲,胸前掛著的牌子上寫著他的名字,喬宇。

    由于夏如詩的父母都沒有人身自由,所以,法院特意給她安排了公訴人喬宇。

    只見喬宇走上前來,看了華彥一眼,笑著說道“對于辯護人剛才的分析,本公訴人有三點疑問,首先辯護人根據照片進行了一番推測,并沒有切實證據。其次,辯護人只是說明了人的握刀習慣,難道用不習慣的姿勢握刀,就不能殺人了嗎最后,假設按照辯護人說的握刀習慣,那只能說明兇手是面對面行兇的情況,如果兇手是在背后一手抱著被害人,一手行兇的話,那豈不也是拇指和食指朝外的握刀方式嗎所以還是請辯護人少一些推論,用證據說話?!?br/>
    華“從戒備局給出得結果來看,兇器上只有被害人的指紋,沒有我當事人的指紋,請問這算不算證據”

    喬“當然不算,被告極有可能是預先準備充足,戴了手套或者用別的辦法清除了兇器上的指紋,因為在被害人的衣服上,有被告未能清除的指紋?!?br/>
    華彥聽罷,點開了一個監控畫面,說道“根據法醫的驗尸報告,被害者遇難是在早上七點到八點,這是酒店的監控視頻,我的當事人凌晨四點十五分走出酒店,此后并未回到過酒店,酒店前臺人員可以作證?!?br/>
    酒店前臺出庭作證后,喬宇依舊不服氣的說道“可能被告是通過一些別的隱蔽渠道,躲開了前臺和監控,再次返回酒店行兇后,又通過這條通道離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