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州捞谎投资有限公司

    雖然甄純不知道茍順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還是聽話的下了車。

    茍順示意甄純站到一旁,然后把褲子拉到大腿上,走到車前面,抓住車的底板,把車抬了起來,接著又挪到車底,像那天在農田里一樣,把車背了起來。

    “茍順,這樣能行嗎?”甄純好像明白了茍順要干啥,一臉擔憂的說道。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了,這車也不重,你在這里等我就好了。”茍順朝著甄純笑了笑。

    “你一定要小心啊?!憋@然,甄純還是有點不放心。

    只見茍順邁著沉重的步伐,踏進了水里,水有些涼,不過他還能承受。

    走到水流中間的時候,茍順可以明顯的感受到水流的沖擊力,不過有輛汽車砸在他身上,沖擊力拿他也無可奈何。

    只見身后的甄純眼睛死死的盯著茍順,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同樣看呆了的還有對面的司機,只見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個泥人一樣,一動不動,直到手里的香煙燃盡了,燒到了他的手指,他的“啊”的慘叫了一聲,連忙甩起了被燙到的手指頭,可是這一甩,手指又磕在了旁邊的大石頭上,疼的他連連慘叫著,把手指嗦進了嘴里。

    茍順順利的來到了對岸,把跑車輕輕的放到了路上。

    可是,當他回過頭時,發現甄純已經走到了水里,打算往這邊趟過來。

    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了茍順的心頭,因為他剛才過來的時候,已經感受到了水流的沖擊力,這股沖擊力,以甄純的體重,是抵擋不了的。

    “你趕快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茍順連忙朝著甄純大聲喊道。

    “???”甄純還沒明白茍順的意思,只覺得腳下一軟,倒在了水里,接著被水流強大的沖擊力推著,滾向道路左邊深深的峽谷。

    道路的邊緣并沒有護欄,轉眼間,甄純已經被沖到了懸崖邊,只見她的身體已經被水淹沒了,只露出了半條胳膊,和一只亂抓的手。

    就在甄純跌落懸崖的那一刻,茍順已經一躍來到了她身旁,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甄純那只求救的手。

    可是,由于水流強大的沖擊力和甄純的體重,再加上茍順也沒站穩,茍順的身體也被拉著往下掉。

    慌亂中,茍順的左手奮力一扒,扒在了懸崖邊上,這才使得兩個人沒有掉下去。

    若是在平時,單憑一直左手,茍順把甄純拉上懸崖不成問題,這是現在情況十分不妙,水流源源不斷的打在茍順的臉上,他連眼睛都睜不開,更不要說是上來了。

    茍順的右手緊緊的拉著甄純的手,忽然他明顯的感覺到甄純抓著他的手已經松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沒力氣了。

    此時,只要茍順松開手,自己就可以勉強爬上來,可是他并沒有這樣做,甚至想都沒有想,他的左手漸漸的感覺越來越吃力,他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忽然,茍順感覺自己頭頂的水好像小了很多,他也不及多想,扒著懸崖的左手用力一拉,自己和甄純已經往上飛了起來。

    在飛上懸崖的一剎那,茍順看見那輛陸菱宏光停在水流中央,里面的司機手里正拿著一條繩子打算從窗戶里扔出來,不過看到茍順和甄純飛起來了,他好像是被嚇傻了。